果然,等他们赶到太云门的山门外时,就已经到了正午。
“终于到了。”
来到太云门的山门外,逸尘也已经是满头大汗。
“公子,你看,这么多修仙者都想拜入太云门下。”
未央的目光,看向了站在太云门外的那些修仙者,他们有些人带着自己的仆从,有些人则是独自一人,静静的坐在那里等待着。
见又有人来了,这些修仙者就转头看了一眼逸尘,然后各自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逸尘也清楚,这里站着的每一位修仙者,都是想拜入太云门下,既然想拜入太云门下,那他们对太云门自当都有所了解,显然这些修仙者都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未弘、未央,我们去那边等候。”
“是,公子。”
说着,逸尘就带着他们,来到了山门外的一处空地。
——
站在太云门的山门外,未央就环视了起来,突然,她认出了对面的那个山林。
“公子,你看哪儿,不就是我们之前呆过的地方吗?”
未央这么一说,未弘也立刻朝着那边看了过去:“好像是啊,公子,我们几个月前,不就是在那临近湖面的山丘上?”。
显然,未弘和未央都已经认出来了,逸尘马上回应道:“没错,我们是在那里呆过一阵”。
当初未弘和未央在那座山丘上,呆了三个多月,根本就不知道太云门的存在,逸尘也没有告诉他们。
坐在空地上歇息了片刻之后,陆续的又有几名修仙者,带着仆从来到了山门外。
渐渐的,太云门山门外的修仙者越聚愈多,这倒是让逸尘颇为意外,看着山门外这些逐渐汇聚的修仙者,逸尘知道,其中不乏是来自某些大氏族或者大部族的。
就这样,逸尘和那些修仙者,在太云门的山门外,静静的等着。
午时一过,一名身穿黑白云纹道袍的太云门正式弟子,就出现在了山门外的高阶上。
这名太云门弟子的出现,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
“公子,快看,是太云门的弟子。”看到那名太云门弟子,未央就失声的喊了出来,而逸尘则是迅速的起身,抬头看了过去。
“太云门的弟子,果然气质不凡。”当逸尘看到站在高阶之上的那名太云门弟子时,也被他的气质所吸引,顿时,逸尘觉得自己的选择非常正确。
而那名太云门弟子,走出山门之后,就一直用傲视的目光,扫视着山门外的这些修仙者,因为他知道,这些修仙者中,能够成为师弟的,没有几个,也许一个都没有。
——
“各位道友!”
他的目光在众多修仙者的身上扫过之后,便大声的高喊了起来。
“今天是我们太云门,招收新一代弟子的日子,我刚才看了看,这一届前来报名的人,好像比上一届要多,虽然前来报名的人数增加了,可是,能够通过考核的人数,不一定会增加。这么多届以来,能够成功通过考核,拜入我太云门下的弟子,从没有超过三人,这个数字一直没有变,因此,我希望各位道友,都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们,在我们太云门的入门考核中,你们可能会面临险境,为此殒命。所以,在进入这道山门之前,你们自己要考虑清楚。”
这名太云门弟子说完这些话之后,山门外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低沉了许多,每个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些阴霾。
“好了,不是我有意要打击你们,或者恐吓你们,我只是给你们一个善意的提醒。”说着,这么太云门的弟子就淡然的笑了:“我忘了介绍自己,我乃太云门正式弟子——宫徒,你们称我‘宫徒真人’便可。”
“宫徒真人?”
随即,山门外的这些修仙者,就都纷纷的念叨了起来。
“没错。”听到下方那些修仙者们的议论,宫徒真人立即大声的说道,“今天是我太云门招收弟子的第一天,现在午时已过,那今天的报名也到此为此吧。”
“我太云门和其它宗门不太一样,其它宗门招收弟子的期限是三天,但我太云门只有两天。因为,第三天基本不会再有人来,所以,掌教和各位师叔商议之后,就取消了最后一天。”
“现在,请各位道友随我一同进入山门,各道友的仆从,全部在山门外等候。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成了我的师弟,那我会亲自将你们的仆从,接入山门,倘若没有拜入我太云门下,那就自己带着仆从离开太云门。”
说完之后,宫徒真人便默默的看着下方众多的修仙者。
——
“未弘、未央,你们俩在这安心的等我。”
“知道了,公子。”
未弘和未央虽说是逸尘的仆从,但他们还是习惯称逸尘为公子,因为他们看起来差不多大小,要论实际年龄,未弘和未央都在逸尘之上。
交代完之后,逸尘跟着其它的修仙者,一同走上了山门,而山门外留下的,全都是他们的仆从。
“好,各位道友,我这就带你们去见癫云师叔,这一届招收弟子是由癫云师叔负责。”
说着,宫徒真人一挥袖,逸尘的身前就凭空出现了一枚信符,这枚信符在凡俗眼中,便是无价之宝。
惊愕之余,逸尘伸手接过了这枚信符,然后又将余光看向了身旁的那些修仙者,发现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有着这样一块信符。
“各位道友,我太云门内有诸多的禁制,包括这山门,如果没有信符的话,你们是无论如何都走不进这扇门的,不但如此,而且还会触发隐藏的禁制。”
听到宫徒真人说的话,逸尘和众多的修仙者就立刻炼化了手中的信符。
“各位道友,这块信符我之后还会收回,务必保存好。”宫徒真人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走进了山门之中。
见宫徒真人已经走了进去,众多的修仙者也立即跟了上去。
当他们迈入山门的那一刻,无形的禁制,便在每个人的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