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车外两个温度。
车外小北风呼呼地刮着,车内又挤又热、撕心裂肺。
欲。火焚身的毕铁林,**的一对儿男女,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一个脱下了裤子,上衣规规矩矩的还挂在身上,另一个惨了点儿,羽绒棉袄的一角在方向盘上耷拉着呢,整个人被强制脱下了毛线连衣裙。
俩人差点儿进行到最后一步。
梁笑笑两手无力地往外推,被折磨的够呛,她几次用着岔气的声音强调大声叫:“我腿破了!”
但凡梁笑笑一强调,毕铁林就觉得更刺激了,越刺激越排山倒海来来回回没完没了。
梁笑笑一推他下腹,他就一个激灵。
别看只能用腿,那毕铁林也玩出了花样,煞费苦心的,不羡鸳鸯不羡仙,能啪几回是几回。
跪在两。腿间,直到下午四点半,连着两炮真是无遗憾。
第一次时间短,太激动了,毕竟头回这个形象见。
第二次……
“机关枪”在一阵突突突的大力摩擦下,终于在一个挺进后,深埋其中。
大概是因为后坐力太大,还带着轻颤,梁笑笑欲哭无泪,她麻烦了,不光有“枪头”,还有“子弹”乱飞。
一人一身轻松,一人一片狼藉。
折腾的没子弹了,毕铁林消停了,靠在后座呼哧带喘了几秒钟,赶紧脱下棉袄将梁笑笑围上。
梁笑笑面红耳赤拽自个儿衣服坐了起来,真有点儿生气了,此刻真觉得作为女人弱势了。
推、推不动,抗争不好使,惹的一身脏兮兮最惨的还是自己。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毕铁林刚才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叫停叫停叫不停,太气人了。
毕铁林给梁笑笑围棉袄,梁笑笑使劲摔打了一下,眼里冒火斜睨毕铁林,一时间车里呼吸相闻。
你说毕铁林尴尬不尴尬?尴尬,可他此刻非常有耐心。
别说梁笑笑给他脸色看了,想起自个儿刚刚的鲁莽,就是给他一巴掌,他也得哄梁笑笑。
车里一时之间上演着默剧。
梁笑笑脸跟煮熟的大虾似的,低着头整理衣服。
她本想脏就脏吧,挺冷的,她回家再洗澡,毕铁林居然伸手翻她兜,梁笑笑不是好气的又瞪了过去。
毕铁林就跟感觉不到似的,发现梁笑笑套脑袋上的连衣裙没兜,他又扶着车座子去拽方向盘上的棉袄,到底在梁笑笑的兜里翻出了手绢,伸手又要扯梁笑笑的连衣裙。
默剧不下去了。
“干嘛呀你?!”梁笑笑带出了哭音。
很少露出窘迫表情的毕铁林,像个犯错的孩子般,伸手递手绢,小心翼翼观察梁笑笑脸色道:
“拿这个擦擦。我给你擦腿吧。”
……
羞窘到无颜见江东父老,觉得自个儿要怀孕了的梁笑笑,只能用生气的外表包装自己。
一路上她红晕的脸色不但没有褪去,而且紧皱着秀眉,迷茫地看着前方。
毕铁林清了声嗓子,想侧过头跟梁笑笑说点儿啥,想拉拉手,还真被梁笑笑那副样子吓的没了勇气。
这条羊肠小道也没有车啊,毕铁林还紧着看倒车镜。
一手拄在车门上,一边儿一本正经地开着车。
一会儿像是有鼻涕似的吸吸鼻子,一会儿像是有咽炎似的清清嗓子,嘴角没敢往大了翘。
两人无言的尴尬状态,整整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眼瞅着就要进市区了,前方红绿灯都清清楚楚地能瞄到了,毕铁林觉得他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侧头看向梁笑笑,脸色忽然起了微妙的变化,挑了下眉道:“笑笑,这几天穿高领衣服哈。”
梁笑笑……拧着秀眉不耐烦:“你说什么?”
毕铁林指了指梁笑笑的脖子:“你照下镜子。”终于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脸色也慢慢转红,小声再次强调道:
“别忘了穿高领毛衣。”
梁笑笑没敢在家楼下下车,折腾回市区正好和她爸下班点儿前后脚,一站地的距离提前下,毕铁林也没多说啥。
两人像是很有默契般,梁笑笑喊停车,他就踩油门。
可不知为何,梁笑笑莫名心堵生气,穿着小高跟,戴着捂的严严实实的帽子围脖,却还是冷的够呛,她认为就是在车里被冻到了。在毕铁林面前垂着脑袋。
毕铁林哑言,两炮过后看起来格外清爽更有魅力的男人,大掌轻轻地拍了拍梁笑笑的肩膀,作安抚状,随后大步走到车后面开后备箱,拿出几个兜子,一个电饭锅递了过去。
梁笑笑深吸气,抬眼瞪视道:“干嘛?你什么意思?”
“用电饭锅做饭,饭好了,在米饭上面放些像腊肉那种熟肉,切成丁,再烫点儿白菜什么的,有肉有菜有饭,方便。
嗯,那俩袋子,一袋子是零食,一袋子是线衣线裤红袜子什么的,今年挺琐碎,穿穿红。”
梁笑笑一拧头,红帽子上的绒毛球晃晃悠悠的,可见脾气也不小:“我不要!你这样真让人讨厌!”
男人是否成熟的界限到底在哪?梁笑笑不知。
可她真挺服气,毕铁林总能一句话就给她说的无奈至极。
毕铁林看着面前乱发脾气的小女友,不但一点儿没心慌,还觉得这就该是女人的特权,小耍怡情还挺可爱,笑了:
“笑笑,明天我可就走了,半个月时间不在京都。唉……”掐着睛明穴,就像是有点儿苦恼一般,用叹气声吸引梁笑笑的注意力,低头继续道:
“该怎么办,我可能会想你。”
毕铁林离开了,梁笑笑没了气愤,心里一时只剩失落,很怅然。
……
刘雅芳时不时地问毕成:“肋叉子疼不疼?”
毕成无奈地和挤在副驾驶的毕月毕晟对视,伸手要吃的。
后世一台奥迪能塞下14个人,八十年代属于毕家的小汽车也不遑多让,六个人挤在后屁股带个大坑的夏利里。
毕铁林心情大好,很少吃零嘴的人,偶尔伸手管毕月要糖水罐头喝几口。
开车折腾回去很辛苦,多亏后来毕月接手换着开了,全家人震惊侧目,毕月含糊道:“楚亦锋教的。”
刘雅芳听完欲言又止。
毕月现在就一个战略,小楚同志不在家,你们是对口供啊,还是让我分手啊,我也得能找到人算。
随便说教,过耳就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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