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阿笙来说,是绝不会管什么闲事的。
可是做为陆小芒来说,撞上了能管就肯定是要管的。
现在的阿笙已经恢复了做为陆小芒时期的记忆,两人的经历记忆全都混合了起来,所以阿笙犹豫了一下,还是绕着那条小街转了十几分钟,找到了进入那个死胡同的路口,来到了那挂了三把大锁的旧平房前。
三把锁都是不绣钢材质的,这种挂锁抗氧华能力强,适用于室外,不怕风吹雨淋也不怕太阳晒,但是不锈钢这种材质加工起来难度很大,所以不锈钢的挂锁造价都比较高。
这锁贵,但是这种锁确实防盗系数很高。
这样的锁一般都是大型机器、仪器设备、管道、银行、仓库、逃生门、监狱、店铺、商场、办公室、石化、石油运输车、工具箱,及高保密的场所才会考虑购买的锁具。
普通民居中绝对没有人会买这样的锁,更别说一下子买三个只为了锁住一扇破烂掉漆的门。
这屋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再加上之前闻到的血腥味和浓烈中药味,阿笙越发肯定了自己这个判断,想要进去瞧瞧的欲望就越发强烈了。
但要开那三把不锈钢的挂锁很麻烦,这挂锁锁体是不锈钢的,锁钩是锰合金做的,至少可承受1500千克力的剪力,想要剪断或者撬弯它,别说阿笙一个人,哪怕再多来十个八个人也办不到。
阿笙在那道门前站了一会儿,青鸦色的眉毛时不时拧起,想离开又觉得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可能以后后悔,可进去呢这锁又开不了,一时间,她便有些踌躇。
阿笙抿着唇想了好一会儿才抬脚往胡同外走,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
看了看外头半天都没一个路人,再回头看了看一片死寂的胡同,她又挑着眉头走了回来。
胡同里有三户人家,阿笙走回来的时候便先在第一户人家门口站着听了听,发现那屋里没有什么明显的声响之后,她就举起手开始用力擂门,一边擂一边喊:“有人吗?有人吗?”
喊了两分钟都没有人来应门。
阿笙又跑到第二户人家门前依样画葫芦那样叫门。
依旧没有人应门,屋里也听不到任何动静气儿。
阿笙乐了,笑眯眯地把提在手里的购物袋子放到第二户人家的门前台阶上。
这家人门前的台阶勉强算得上干净,不像其他两家那样黑乎乎的还长满了苔藓。
放好袋子之后,阿笙小跑着出了胡同,不一会儿就抱着一块十来斤重的太湖石跑了回来。
她抱起石头举过头顶,一下一下地往那扇脱漆又破旧的木门上砸。
每砸一下木门都会剧烈颤抖一下,连砸了几下之后,阿笙听到了半朽的木头断裂的声音。
这断裂的声音给了她某种鼓励,她砸门就砸得更起劲儿了。
几分钟后,门被砸裂成几块掉落了下来,挂在门扣上的三只大锁砸在地上,地上都给砸出了三个不小的坑儿。
阿笙看着洞开的门户,得意地笑了。
这锁确实不好开,可是这买锁的人难道就没想过,这门根本经不起砸么?
或者,他没有料到有人敢那么大胆直接砸开门吧。
阿笙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刚走到正堂的位置时就看到了摆放在屋子里的一套造型古怪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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