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洞是一个小岔洞,洞口用拳头粗的铁栏封起来,没有门户。老婆子坐在洞里的乱草地上,正目光如刀地盯住白天。白天在铁栏杆外面站住,注视老婆子许久,看她不问自己,只好自己先开口了。
“老前辈,情非得也,希望你能谅解。”
“哼,小子,你想起我老婆子了,是不是我老婆子还有一点用处?”
“老前辈不相信我的话,我也难让老前辈相信,总之我只在此住三四十天,绝对不乱动老前辈的东西。”
“小子,你想要我老婆子相信你?”老婆子盯住白天看了片刻,这才冷冷地问。
“我不强求老前辈相信,事实会告诉老前辈一切。”
“你要我老婆子相信你,立即放我老婆子出去。”老婆子看白天说得认真,她对白天的印象也不是很坏,至少比那两个妖精好得多了,所以盯住白天看了片刻,看玉珠和曾如水没有跟白天在一起,觉得机会来了,立即提出她的要求。
“不行。老前辈对我们敌意太浓,我不想得罪老前辈,只好让老前辈暂时住在这里好一些,免得再与我们发生冲突。再者,老前辈并不是没有对我们不利,我也没有跟老前辈计较,老前辈要想我放老前辈出去,也应该取得我们的信任,否则老前辈就只能先住在这里了。”
“小子,是你们找到老婆子这里来的。”老婆子理直气壮地说。
“我们只是向老前辈求药救人。”白天不想在口头上输阵,也理直气壮地说。
“老婆子已经开出条件来了。”老婆子看白天不是那么好唬的,冷笑一声说。
“但老前辈没有兑现条件的诚意。”白天意有所指地说。
“放屁!,那座洞府只是道门地母洞,最多让两个妖精不断地向你求欢,你得了便宜不感谢老婆子,还说老婆子害你。”
“老前辈,你这话你自己能够向天发誓是真话吗?”白天也有些生气了,这老婆子还真的可恶,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把这事说得官面堂皇的。
“不是真话又怎么样?你给我老婆子滚。”老婆子看骗不了白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怒吼着扑向白天。
白天没有动,让她抓住,使老婆子也吃惊不小,不由自主地放手,退后一步,盯住白天,不知道白天为什么不退开一点,反而让她轻轻松松地抓住。
“老前辈,你虽然这样对我,以你的阅历应该看得出我没有恶意,我来你这里就是求药的,就是我说的话,为了九大门派和无门无派的武林朋友不至于给铁剑门控制。”
“那两个妖精却想害死我老婆子。”老婆子退回去,一屁股坐下去怒叱。
“她们有得罪老前辈之处?”白天还真的有些不相信玉珠和曾如水对老婆子做了过分的事,要说玉珠和曾如水给点苦头给老婆子吃,那还是真的,这一点白天虽然没有看到,猜都猜得到。
“小子,少费话。说,你想知道什么?”老婆子不想告诉白天玉珠和曾如水是怎么对付她的,盯住白天考虑一下,冷冷地说。
“华佗遗篇。”白天也不想跟老婆子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
“你小子,老婆子跟你拼了。”老婆听了白天的话,愣了片刻,立即疯狂了,一纵跳起来,扑向白天,一把抓住白天,隔着栏杆就搜白天的身,自然是一无所获了。“小子,还我书,还我书”
白天不想跟老婆子纠缠,丢开老婆子,扫了一眼闻声而来的曾如水一眼说:“老前辈,我已经说过我不拿你任何东西,希望你能够放心。”
老婆子听白天到了这时候还这样说,还真的再次停止了叫骂,退后一步盯住白天说:“你们乱翻我老婆子的东西,已经是强盗了。”
“哼,谁是强盗我们还要问过才清楚呢!你不要以为我天哥好说话,对他就大呼小叫,强横霸道,做出一付老妖婆要吃人的样子,我们可不会怕你。告诉你,凭我们夫妻三人的修为,天下哪里都可以去,天下谁都不用怕,我们不欺负人,也不会让人欺负。你这座小小的药庐,本不看在我们眼里,只是有人和你有关,我们才找上你,这可就不能怪我们了。天哥,你想问她什么,让我来问,我不怕她不告诉我。”
“小妖精,你不要得意,夫妻三人?我呸!有你哭的时候。曾几何时,有人比这小子说得好听百倍,结果我老婆子还是落得孤家寡人一个;有人比你更会叫姐姐妹妹,结果还是做梦都想独占情郎。小妖精,你没有那个小妖精漂亮,你就等着独守空房,终老荒野吧。”
“我的事不用你老妖婆管。老妖婆啊,我明白了!”曾如水大怒,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那幅绣莲黄绢手巾说:“老妖婆,看见了吧,你的丑恶证据就在我手里。”
“你小妖精,姓任的会把这个传给你,会告诉你一切?”老婆子看见黄绢手巾,愣了一下,随及大怒,又感觉到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她又很快冷静下来,盯住曾如水手里的黄绢手巾,冷冷地说:“她不会告诉你,你个小妖精真有孝心,竟然偷她的东西。”
“我师父确实不想传给我,是我偶然听她对着手巾提到你,原以为有些用处,这才偷出来,没有想到你们是情敌。可惜呀!可惜!我师父那么一个聪明人,竟然跟你个老妖婆一样遇人不淑,竟然落进姓景的淫贼手里。先是你给我师父赶走了,后来我师父也没有落下一个好,也是独自出走,滞留天目,只能留世天目姥姥的名号。你个老妖婆因为心肠狠毒,下场更惨,竟然让人以雁荡毒姥称呼。”
“放屁!小妖精,老婆子和你拼了。”老婆子大怒,再无顾忌,猛扑曾如水,给铁栏撞回去,倒在乱草上。
“水妹。”白天看老婆子这一撞撞得不轻,忙制止曾如水再说。
“天哥,不要管我。”曾如水偎进白天的怀里悄声说。
白天见曾如水胸有成竹,没有再期图阻止她,点了点头,任曾如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曾如水没有离开白天的怀抱,就这样半依着白天微笑着说:“老妖婆,你不要恼羞成怒,做出一付想和我拼命的样子,没有用的,你还不是我的对手。话又说回来,你落得今天的下场,完全是你的原因,不管从哪一方面说,你都差远了。姓景的虽然不是一个人,你要是但凡聪明一点,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也算你和我师父倒霉,怎么会遇上姓景的老匹夫,又怎么会瞎住眼睛去爱他?真是想不明白,你和我师父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给姓景的灌了**汤?你看一看我天哥,这才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再看一看姓景的,你们当时就没有好好看一看,姓景的真的值得你们付出一生的感情吗?你看我天哥,你自己好好看一看,他日后会变成姓景的一样的男人吗?他会无情无义吗?他为恶江湖,凶残狠毒吗?你自己凭良心说一说你的观感,他会吗?”
“小妖精,你不要得意,人是会变得。”老婆子语气无力地说。
“怎么变,是南瓜变梅子,还是大男人变狗东西,你看他像是一个会变的人吗?”
“这小子至少也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老婆子很不服气,特别是曾如水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跟她对比,让她从内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几个嫉妒。
“他当然不是口中讲道说法的正人君子,他只是一个多情多义,正气凛然的大丈夫,是我们做女人一生能够找到就是幸福的大丈夫。如果他是什么狗屁正人君子,我在认识他以后,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关系,我就要三思而行了。我可不像你,以及我师父一样的愚蠢女人,被世俗所迷,为了一己私利而轻付自己的感情,不长眼睛。”
“小妖精,你、你竟然连姓任的也骂?”老婆子真是服了曾如水,有些失态地,不信地盯住曾如水说。
“我为什么不骂?我师父真是老糊涂了是一生糊涂透顶了,她到现在竟然还为了保住姓景的一条狗命,扣留我们夫妻门下弟子。你说,她糊不糊涂,该不该我做弟子的说她?而她更是对姓景的清楚无比,特别是姓景的劫掠少女,取她们身上好看的部分东拼西凑,改造出几个木头美女,害死无数少女,她比谁都清楚,却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让姓景就这样胡作非为。姓景的院子里上百个给她改造过的女人,更是一群妖女,姓景的帮凶,她也一样清楚,也不管一下,只图自己干净。你说,她不应该骂吗?”
“你、你个小妖精真是够孝顺的!好!好!姓任的贼婢,真是报应!、你装好人,我是恶妇,结果我们谁都没有讨到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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