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如水想了想说:“天哥,我不是不能理解,玉珠姐姐也是能够理解,我们只是无力照诀使出来,在感应上根本就做不到心剑合一,所以理解跟不理解就没有什么不一样了。”
“你是说要找一把灵剑使用,为什么?我就不需要灵剑,任何东西都能够为我使用,都是我最好的,最顺手的兵器。你们的功力已经有两百多年,足可以修习祭剑术,修习灵剑术也应该能够做到才对。”
“其中总有原因。好了,别想了,饭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件一件做,你一个月教了我们许多东西,我们也应该好好想一想,修习一下。”
白江听玉珠说得在理,也不再跟两女多说,嘱咐两女:“你们多想一想十分必要,练习就不用了。特别是玉珠,你的鬼闪身法早有成就,战龙身法又有相通之处,就更不用练习了,而是要多想。水妹适当练习一下鬼闪身法,好好想一想那十六字诀,对于修习前两式有莫大的帮助。”
“我知道了。天哥,你休息一下吧,不用管我和玉珠姐姐了。”
白江见两女没有问题,走出书房,看见厅里坐住三个人:程老头、江小浪、小禾。
“师父,你们没有事?”
“你们三个人关在屋子里就是一个月,饭不吃,脸不洗,还问我们有啥子事,我还问你有啥子事呢。你这药庐不开了,还是真的不食人间烟火了?”
“师父,我是传她们一些武功。怎么了,药庐不是有师妹吗,她还没有回来,真走了?”
“屁话,她不走还能住得下来吗?这几天要不是江姑娘帮忙,药庐早就关门了,现在还有几个江姑娘没法处理的病人正在等着你去处理呢。”
“是这样我去看一看。对了,小禾,你给她们送一些吃的东西进去,但别打扰她们,以免她们在神智分散时给你全力一击。”
“公子,我”小禾一听白江的话就急了。
“不用怕。你只要没有攻击她们的意思,你就不会有事。”
小禾听了白江的话,这才没有再多说,免得白江看不起她,那就不是她想要的了。
白江转身出门,江小浪也一声不响地跟着白江。白江看江小浪的表情就知道不必说什么,任她跟着自己。白江在江小浪的帮助下,很快处理好病人,这才坐下来,请江小浪坐在对面,他好给江小浪看一看。
“江姑娘,我看你只伤了心经,没有什么大碍,我以真气洗髓之法给你治上两次就好了。”
“白公子,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能力。”江小浪有些气粗地悄声说。
“姑娘太客气了。请伸手给我看一看。还是要确定一下,免得真的出错,那就问题大了。”
“现在?”江小浪听白江这样说,头不由低下去了,有些羞怯地悄声说。
“对呀,有啥子不对吗?”白江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他虽然看出江小浪对他情深一汪,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江小浪还真的羞涩可爱,“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话,看白江盯住她,等待着她伸出手去,这才颤抖着把手伸给白江。
白江看江小浪有表情实在有些情不自禁,真还有些不好意思握她的手,怕她进一步误会,但他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此时要是做得跟江小浪一个样子,那就更说不过去了,只好什么也不说,轻轻地搭上江小浪的腕脉,默运功力为江小浪治疗。
江小浪的手臂给白江注入内力,虽仅一线,她也在情丝相助之下受不了,呻吟出声,让白江也不能不把内力进入的速度慢下来,如游丝一般潜入,怕她太过激动,影响内力的运行路线,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问题。
“白公子,我”江小浪受不了,抬起左手猛地抓住白江的手轻呼,头也抬起来了,那双美目则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江姑娘,请不要乱动。”白江吓了一跳,急忙停止内力注入,郑重地阻止江小浪发春。
“天哥,我”
白江听江小浪改变了称呼,不敢再给她治伤,忙将内力退出来,轻轻收回手,庄重地说:“江姑娘,你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再治一两次就应该好了。你去好好休息吧,最好调息一下,对你的修为有好处,甚至对你的内功修为也有一些帮助。”
“天哥。”江小浪听白江这样说,有些不甘心,脾气发作,提高声音轻呼。
“江姑娘,去吧。”
江小浪想跟白江谈一谈,看白江一脸的坚毅表情,她又觉得现在还不是跟白江谈他们之间感情的时候,有些失望地站起来,一步三回头地退出门去。
白江看江小浪走了,大为放心,正提笔将江小浪的治疗情况记录下来,耳里听到一声惨叫,接着一条人影如电一般直飞进诊室。白江只听到叫声就知道是谁,再看到人影,他就毫不迟疑地闪身上去接着飞进来的人。白江接到人的同时,目光已经扫向门外,正看见一张绝对想不到的脸转过去,虽然是惊鸿一现,如飞一般消失了,白江还是看清楚了那张脸。
“云云!她是云云!”白江大叫一声,再不管江小浪的死活,飞身尽展鬼闪身法追上去。
那个包云云好像学会了铁剑令主从不外传的飞天八式,从还生医庐出来后,尽展飞天八式轻功向南直奔石门山。白江虽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也不去多想,认准了一个道理:追上她,看一看是不是真正的包云云。以白江的轻功,原以为可以很快追上那个包云云,结果双方相距过远,包云云的轻功身法和功力都不弱,白江追赶的距离虽然缩短了许多,想追上包云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白江使尽全力,形如飞行,直追上石门山,追进一座庙子里,他才与所追之人在庙堂里相对。
“云云,真、真的是你?”白江大为震惊,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呻吟着问出来。
“我不是云云,不认识你这个好色之徒。”包云云泪如泉涌地娇斥。
白江听了这话,再没有怀疑,身形一闪扑上去,一把抓住包云云,楼进怀里,急声辩解:“云云,我没有。她是病人,我正在以真气为她疗伤。”
“不,你骗我,你骗我。”包云云哭叫着和白江撕打,期图挣脱白江的怀抱。
“我没有骗你。云云,我发誓她是病人,是来找我医病的姑娘。”
“我不管。我不管。我什么都看见了,她就是一个妖精,该杀。该死。”
“云云,是我不好。”白江看包云云坚持,他只好让步,紧楼住包云云,将包云云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
“唔,白江!”包云云受到白江的攻击,呻吟出声,再也不想管江小浪是不是妖精,热情地回应白江,似乎要把年来的相思全都补上。不过,她的称呼有些不对,如果真的是包云云,她不会叫白江的名字,只会叫白江“天哥”,如果白江没有为情所迷,没有因为突然之间得回包云云,放弃了一切抵抗,他应该听得出来,并生出一点点警觉之心。
包云云的反应十分强烈而粗野,根本不同于以往包云云的温柔,这一点白江很快就感觉到了,只是想到跟包云云分别时间太长了,她也许有些变化,白江还是没有引起注意。白江吻脱了包云云的上衣,在包云云的玉体上狂吻,更加没有一点思考的能力,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包云云与以往有什么不同了。
“唔,唔,白江,我要飞了!抱我进屋去。”
白江照做了。在包云云呻吟声的指点下,走进西方厢。那里有间屋子,里面正好有一张大床,一张小桌,还有一些文房四宝,幽兰、墨菊,看那样子真还像一间女人的香闺;东面的窗户大开着,可以看见远远的山野,晌午的阳光虽然没有照进来,仍然使屋子里亮堂堂的。
白江和包云云在床了狂吻一阵,双方衣服都不见了,开始短兵相接。包云云似乎经不起白江的疯狂攻击,呻吟声渐渐大起来,有时候纯粹是惨呼,反应完全是初经人世的少女,而不像包云云跟他已经有过多次的反应。白江为此清醒了一些,力量用得轻些,速度慢一些,并使出一些他常和包云云做的小动作,希望包云云减少一点痛苦,多体会他的浓情蜜意。如此一来,白江的目光终于扫向包云云的私处,记忆中包云云脐下左则的红疵没有了。这一次,白江清醒了几分,停止了动作,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伸手擦了擦包云云的脐下,直到私处阴毛。
“别,不要,快抱紧我呀,插呀!”
白江没有动,反而拔出长枪,跳开了,如在梦中地直问:“云云,你的疵呢,怎么没有了?”
“江,什么疵,我要你呀,快呀!”包云云坐起来,想抱住白江,没有抱住,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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