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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两只母老虎(5)(1 / 1)

我正在马上对付那蛮‘女’,胯下战马受不住折腾,动了两下。哪知这两步,竟然从山崖上掉落了下来。我一‘门’心思正和那‘女’将纠缠着,哪曾留意过自己的脚下,待我反应过来时,整个身子已经飞速的向下落去。掉下之时,我甚至能清楚看到崖边上有数名兵士探出头来,口中似是在呼喊什么…….

掉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甚至觉得自己比那些雨点落的速度还要快,因为我身上没了被雨点砸到生痛地感觉。而此时景物飞快的在眼前划过,而我的大脑却异常的清醒。我甚至还能去看看周边那蛮‘女’被吓得变了‘色’的脸。

瞧这样子,我也不知怎么想的,突然手上一使力,就将那蛮‘女’抱在怀中,暗道:“若能救下一个,也算得一个吧!”

便此时,我明知落地之后自己便会粉身碎骨,索‘性’觉得,不如救下那个蛮‘女’!我竟是如此伟大,急速间身子往下,愿意当做那蛮‘女’的‘肉’垫…….

转过头,正见自己那匹战马,只见那马也正瞪大了双眼望着自己,我心下恍然,苦笑道:“马啊马,倒是我未明白你的好意,我若不引兵出,倒也不会有这事,倒是连累了你。”

正瞧着,突然见那战马大嘴一张,竟然咬住了我,而后脖子一甩,就将我丢到上方。

此时那马整个身子横着,一侧向下,一侧向上,而我,抱着那蛮‘女’恰好在战马上方,那马好似一下成了两人的‘肉’垫!我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突然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撞在了什么东西上似的,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便让其眼前一黑……

这彷佛是一个梦境。^^首发^^梦境里。我身子腾云驾雾,我貌似学会了轻功,随后,变黑的视野里沃忽然看见白光一闪……

这种感觉,我无法言喻,却又似曾相识。哦,我记起来了!我记得。那时我穿越时空的时候,就是这么一种感觉!

难道,我再次遇见了穿越?而这次穿越。是因为掉落悬崖?这速度…..到达了光速?

视野依旧很黑,那是因为,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可是,我意识无比强烈!甚至,好奇之下,我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我感觉一阵剧痛,再然后。我终于知道自己遇见了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山崖,初时陡峭如壁,但是落下一阵后,便开始斜斜向下。那马刚将我甩到自己身上,整个身子便砸到了斜坡之上,而后借着巨大的冲击力,这匹马弹跳了起来!

原本,我以为接下来那白马必定会再一次好像一个雪撬一般,在坚硬地斜坡之上向下划去。一路上也会留下斑斑血迹……..

可是,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神奇的事情居然发生了!

我看见,身下的白马,忽然间飞了起来…….

这一幕,很容易让我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刘备当初骑着的卢。一跃三丈。

没想到。我身下的这匹宝马,居然也这么令人震撼!居然…..飞起来了!

飞起来了!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再次让我陷入无语当中。

那马飞起来了,可是。最终,却又忽然向失去了动力,就好像机器没了由,电脑忽然断电,便是飞在半空地一霎,呼地一声,又急速坠落……

我睁着眼睛,目光呆滞地左右瞧了一阵,直过了半晌,我才渐渐的缓过神来,只见自己仰躺在一山‘洞’之中,身上盔甲破损不堪,早已经没了护体之能。

向右去望,只见自己那柄长枪正立在那里,在这‘潮’湿的山‘洞’中,更显得寒气‘逼’人。

瞧见了长枪,又瞧了瞧自己所在之所,见头顶上尽是石壁,便料得自己定是被人抬来此处,否则自己不会穿墙,从山上落下,又如何能落到‘洞’里中来?

歇息了一阵,自觉恢复了些力气,我瞧瞧左右无人,即便是那战马,或是那蛮‘女’,都不见了。

我便‘欲’起身查看一番。哪知我不动还好,这一动,便只觉得浑身上下,皆似散了架一般,疼痛难当。尤其是‘胸’前之处,火辣辣地最是难受。

“看来我这下摔地不轻,估计身上断了好几根骨头。”我现下也是久经战阵,这一动,便将自身状况猜得了个大概。

不能动,我只好乖乖的躺在那里,只觉得脑枕着地东西甚是柔软,想来定是救我那人帮他垫在脑后的。

不过我现下动不了,也没法探手将那东西拿出来,查看一下到底是何物。只得转一下自己地脑袋,用眼睛的余光去瞧,但见一虎皮状的物事落在眼中。

只瞧了两眼,我便于心中暗道:“怎的这般眼熟?”

又瞧了两眼,猛然想起:“这不是我无意中抓来的那虎皮吗?怎的在这?”

随后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那虎皮自打被自己塞进怀中后,便一直带在身上,却是未曾取出,此时竟被人拿出垫在其脑后,当做枕头用了。^^首发^^

这倒是有趣了。

非常有趣!

我不是傻瓜,更不是笨蛋!联想到那蛮‘女’不在,不用说,将我抬进山‘洞’地人,必定是她无疑。

她居然救我?是感恩?我苦笑。要知道,我和她怎么说,也是死对头啊!

这时那蛮‘女’子不在,我也想,大概出去有事情了吧。或者,她去叫救兵了。她要活捉我这个敌军主将。

不能动,只能静静的躺着,这一静下来,我却是又想起了那匹品种高贵,样子特别,奔跑能力也很强的战马来。我甚至连个名字都没给它起过!

从山崖上掉下来时,以及事后的那些景象,我本来就是在有意识状态下瞧见的。所以这些画面深深的映在了我的大脑中。此时恢复了神智,却是又想起了那些画面。

那马后来急速下落,遇见一缓坡。结果重力太大,那马着地之后,四蹄承受不住,而后倒下…..

也不知道那匹宝马到底后来怎么样了。我祈祷,千万不要出事啊!

谁能想到。一匹我偶遇的白马,在危机地关头,居然救了我这个主人。就连我这个主人都没想到过啊!

山‘洞’当中静静地。\\\\\只有从‘洞’外传来的雨声在‘洞’内回‘荡’。

我想到那马的安危,突然有种冲动,想出去看看。只是我身上受地伤太重,要知道。从山崖上摔下可不是寻常的小伤!

我分明记得,白马倒下之后,我自己可是在马身下!在缓坡处,我简直就是滑板。这样直接承受巨大的冲击力,就算是神鬼。也够让人无比受伤地。

我地伤势,用此时的话来说就是,内腑受创,五脏移位,兼且浑身上下也不知伤到了多少处筋骨,莫说前去寻找白马,便是想站起来,都不可能。

再一次尝试后,‘弄’得自己浑身上下好像撕裂开了一般。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现下地情况地确是非常地糟糕。此时,竟然连动都不敢动。

无奈之下,我只得静静地躺在那里,希望那个将自己救到‘洞’中那人咱些回来。

“还是得麻烦别人啊。”我只能苦笑。

正寻思着。突然听得‘洞’口有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声并厚重,而且一脚浅一脚简直无规律可言。

听得出来。那个救自己蛮‘女’。很可能已经变成了一个瘸子。

不多时。那蛮‘女’抱着拾来地干柴,深一脚浅一脚的行了进来。将干柴尽皆望地上一丢。而后坐在那大口的喘着气。

突然见得此‘女’,我心下微惊。暗道:“今我重伤,若此‘女’杀我,我连反抚亦是不能。”

不过随即我便将这想法抛到一边。皆因那‘女’将要是想杀我,我此时焉有命在?哪还能躺在这里胡思‘乱’想。^^首发^^

虽然我不知为何那‘女’将不杀我,反倒将我救到此‘洞’当中。但是我他却想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自己的命,现下看来,应该是没什么危险的。

这时,只见那‘女’将道:“现下你是我的俘虏!你可不准‘乱’动,否则我就一剑杀了你!”

闻言,我扭头,只见那蛮‘女’手中剑正是自己腰间所带那把。却是不知在何时被她取了去。不过一想到自己现下这般状况,遂苦笑道:“我想动,也得动地了才行。”

蛮‘女’瞧了一阵,见我却是伤的极重,无法动弹,这才将剑收了回去。

那蛮‘女’靠着山壁坐在那,与我对视了半晌。我们二人于‘洞’中谁也不说话,只是这么对视着,最后却是她先开口了,小声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我正躺在那打量着她。只见她那一身衣衫,被雨水一浸,完全粘在了身上,将其一身傲人地曲线完全凸现了出来。既然此时不能动,遂躺在那看了起来,全当娱乐。不曾想她突然问他话,一时竟未反应过来,直过了片刻才道:“什么救你?”

她忽地急切道:“落下山崖之时,你若不拉我一把。怕是此时我已经没了命了。你我本是敌对双方,你为何救我?”

原来却是问这个!

闻言,我这才知其所言的乃是落崖之时,心中暗道:“我哪知我当时怎么想的?只是顺手就拉了一把!”口上却应道:“许是,不忍见你年纪轻轻便送了‘性’命!”口气倒是十分轻佻。

那蛮‘女’闻言撇了撇嘴,言道:“你很老了吗?看你地样子,怕是还没我年长。”边说着,边挑拣着一些较干的木柴,堆在了一起。

我躺在那笑道:“你才多大?还能比我年长?”正说着,我一双眼突然似是要凸出来一般,皆因那蛮‘女’将干柴堆好,突然将手探入自己的‘胸’前掏‘弄’了起来。

她这一探手入里,将‘胸’前那辆座山峰挤压的更加显眼,好似随时能从衣衫里跳出来一般。我暗道:“这蛮‘女’要干什么?”

只见她掏了一阵,突然取出一物什,在手中鼓捣了下,遂脸‘色’一喜,轻道:“放了这许久,已经干了。”

她说话的声音本不太大,只是这‘洞’中宁静,只要有一点声响,便能听得真切,我倒不用特意去听,便停了个清楚。

原来却是她将火石放到衣里,用体温将其烘干,此时取出来一看,见其干的透了,便用其生火。

只是她刚才那翻动作,实在是太过大胆,倒让我白白的饱了一把眼福,立时心里七上八下,身上某个部位很不争气地升起了国旗……

过不多时,火堆然了起来,‘洞’内地温度稍有上升。

我一身湿衣,外面还挂着破烂的战甲,实在是有凉又难受,直到此时点起了火,才觉得好过一些。转眼去见那‘女’将,见其将她身上轻甲尽皆卸了,身上只着了一件内衣,紧紧的贴在身上,一双手臂则完全‘裸’‘露’在外面,路出了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下身则穿着贴身的‘裤’子,一双鞋子放到一旁,两只脚在火前晃呀晃地,晃地我直眼晕。

我躺了一阵,只觉得身上一半暖一半寒,遂忍不住言道:“这位……能不能帮个忙?帮我把这甲胄除了?”

我本待唤她帮忙,只是寻思了一阵也不知当唤作她叫什么,只好含糊此辞,应付了过去。

那蛮‘女’闻言,遂哼了一声,道:“我唤作祝融,乃火神后裔。”口上这般说着,手上则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我身上那套已经破烂不堪地战甲除了下来。

我身上本来刚刚平复下来,突被她这般大手大脚的一通折腾,只觉得胳膊‘腿’都不是自己地了一般,咧着嘴,却又不好意思叫出声来,表情那叫一个别扭。直到战甲尽皆除了,我才反应过来,问道:“什么?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蛮‘女’将那战甲随手一丢,然后又坐回到火堆旁,闻得我又问,便道:“我说我叫祝融。”

傻了!我是彻底的傻了!

她不是小姐么?怎地还是祝融夫人了?

我实在有些无语了。本来,论武艺,我应该猜出来她便是祝融的。

二人一个坐,一个躺,我和她便在这火堆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了开来。

此时外面雨势有大,从‘洞’里向外去望,好似在‘洞’口出挂了一道水帘一般。这道帘,只将‘洞’内和‘洞’外分隔了开。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外面的人也瞧不见里面。

入夜,我早已沉沉的睡了过去。

现下我的情况并不好,浑身上下,到处是伤,而且淋了大雨,穿着冰凉的湿衣在这‘潮’湿的山‘洞’里有躺了许久,寒气已经入了体。此时全身开始发热,嘴里头不停的嘟嚷着什么。不过念叨的最多的恐怕依旧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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