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更别说那些诡异的东西了。
宴青音松开手放弃了,转身目光落在陆斟身上,“我们要进去吗?”
这里有横幅挡住,他们想要进去就得破坏掉上面的东西,被人发现可能不太好。
心里这样想着,宴青音畏缩的往后退了两步。
陆斟视线落在横幅的两端,没有任何的胆怯,走上前抬手扯掉两短的透明胶带。
沾的时候不是太用力,胶带很容易便从上面撕扯下来。
宴青音捂着嘴巴,有片刻的紧迫感,“好吗?”
她糯糯的指向陆斟手中的横幅。这被人发后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心存顾及,她走上前从陆斟手中夺走,“还是先贴在门上,等着我们出来之后再按照原来的样子贴回去。”
嘴上这样说着,她双臂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不到一分钟,宴青音一脸满意看着自己的成果。
“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宴青音轻松的拍着手心,轻轻的将门推开。
这栋大楼面朝南,又因为周围都是高楼,阳光被遮挡的一干二净。
一进来住户里,视线都变得昏暗起来。
宴青音走了一步,脚掌被地上的东西给绊住,她惊声尖叫,在那做着高抬腿。
“什么,是什么?”
她不停追问道。
陈靖打开手电筒照射过去,只见地面有一只瘦小的老鼠。
“死老鼠。”陆斟轻蔑的看了一眼,开口回复道。
死……死老鼠……
宴青音胃里一阵翻滚,转身冲进楼梯间里。
“欧~”传来阵阵干呕声。
她竟然被死老鼠绊住了脚,一想到那黑不溜秋一动不动的家伙,宴青音觉得双腿发软。
“她没事吧?”陈靖扭头看向陆斟。
陆斟摇了摇头,老鼠都已经死了,这样也会害怕?真搞不懂女生。
他蹲在地上,从口袋里取出白手套。伸手捏着死老鼠的尾巴,起身走向楼梯间。
“你!你想干什么!”宴青音一脸防备。流星
他不会打算趁机公报私仇吧,这男人这么小气吗?
双腿不由自主往后倒退着,直到后背触碰在冰凉的墙壁上。
“吧唧。”干脆利索,陆斟将老鼠扔进了垃圾桶。
宴青音愣住了,随后羞红了脸。
“想想挺好笑的哈,这个老鼠竟然是饿死的。”
说完,她自己傻乐了起来。
陆斟眼神清透,没有任何回应的走出来楼梯间。
门来回摆动着,宴青音傻乎乎的停留在原地。
她这是被鄙视了?好像是。这怪她吗,老鼠这种无、毛的生物,多令人窒息。
想着死老鼠就在身旁的垃圾桶里,她胃里又是一场翻滚。
“溜了溜了,这里不宜久留。”嘴里嘟囔着,气势汹汹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所以的户型都是一样的,一层三户,中间一家正对着电梯门。
宴青音看着陆斟去了最右边的那一家,抬脚跟了上去。
“阿斟,我去中间这家了。”陈靖开口打着招呼。
陆斟点头,看着紧紧跟着自己的宴青音。
让她去另一家?还是算了,她跟着自己一起别大吼大叫就已经不错了。真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胆子竟然还追他的书。
陆斟意味深长看了一眼宴青音,收回目光继续往屋里走去。
这里没人居住后,家家户户没有一家是上锁的。
走进屋内,光线太暗,陆斟不得不拿出自己的手机。
打开了手电筒,他转身看着宴青音,“手机还有电吗?”
宴青音看了一眼,立即点头回应,“有百分之八十三。”
“把手电筒打开,照在地上。”陆斟开口吩咐道。
宴青音乖巧的按照她的话行驶着,走了两步,她这才反应过来。
是因为刚刚?他是嫌弃自己太麻烦,还是担心自己被吓着?她想不透,也琢磨不出来。
视线火热的落在陆斟的后背上,手电筒不知不觉中从地上照射到陆斟身上。
双臂的缝隙中透露着亮光,陆斟转身看着魂不守舍的宴青音。
“爱。”他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她面前。
伸出双臂,拉着她的手臂强行的将手电筒往下照射,“看好路,别被这杂乱的物体给绊倒。”
原来是关系啊。宴青音恍然大悟,她咧着嘴巴傻呵呵的笑着,“好,我知道了。”
陆斟摇晃着脑袋,无奈转身重新投入观察中。
墙壁上的壁纸因为受潮有些脱落,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家具也没有。
陆斟随意推开了一间房,看着同样空荡的房间。他大致看了看,转身拉着宴青音的手臂。
“走吧,这里没什么。”
被老鼠吓了一跳之后,宴青音整个人傻乎乎的都不在状态中。
茫然中,她便和陆斟一起来到了另一家。
和刚刚那家相比,这家基本什么都有。从家装上来看,是个有钱人。精致的美式风格,家具也都是上好的。
陆斟职业和室内设计师一点也不搭边,不过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好复古啊。”宴青音掀开家具上的白布,忍不住夸赞道。
她伸手摸着沙发的皮质,流连忘返,用力将白布往一边扯去。
“这沙发挺软和的。”宴青音自言自语道。
陆斟视线被一旁的箱子吸引,抬脚走上前。
“上锁了。”宴青音不声不响蹲在陆斟身旁。
两人看着锁死的箱子,对里面都物品充满了好奇。
“你说这里会是什么?”宴青音双臂搭在腿上,用力拖着下巴。
陆斟没吭声。
没趣,宴青音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摸那把铁锁。
“陆斟!”宴青音惊声尖叫,她身子僵硬,一动不动。
“你?”陆斟手掌悬挂在空中,想碰又不敢碰。
“它……它……”宴青音示意着自己的双手。
忍不住,摊开手亮出被打开的锁。
“它自己打开的,我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宴青音率先解释。
她真的不明白怎么回事,她又不是金刚臂。
没有了锁,箱子轻而易举的被打开。陆斟半蹲着身子,将上面的盖子取下来。
“衣服?”宴青音拿着缩,茫然的看着里面的夏装。
竟然还是一个女人的衣服,不对劲啊,衣服有什么好缩的。
一开始她还想着这里面得是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说是金银珠宝,那也得是一些首饰。这可好,不挣钱的衣服。
她觉得无趣,将锁放在了盖子上。
“这个牌子你认识吗?”陆斟抬头询问道。
宴青音听着,低头看了一眼。衣服是新的,标签都没撕,不过她并不清楚这是什么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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