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玉德突然宣所有的皇子聚在一起办了个家宴。就连皇后竟也没有宣召参加。
大殿地底的地火仍旧充足,每个皇子都不禁提前到场。只有两个位子空着。
某花园的路上。
宗政月冥一人孤身行走,旁边没有一人跟着,他的双目有些沉寂,手上没有了往日刺目的红色丝带,顿觉心里少了什么似得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让他夜思日想,连做梦都想见的人现在又身在何处?
宗政月冥的出神令他没有发现旁边竟多出来了一个人。
“三弟,想什么这么入神,不会是女人吧。”
宗政月冥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旁边的男子,淡漠的打着招呼:“二哥。”
宗政月启顿时失了调笑的兴致,怏怏的说道:“你这个人真心没趣,幸好那位影美人儿没嫁给你。”
宗政月冥突然面色一冷,直直的看向宗政月启。宗政月启才意识到话说的戳到了他的痛处,才改口道:“三弟,那日,我本想撮合撮合你和影姑娘的,谁知父皇这么没眼力劲儿..。”
宗政月冥淡了淡面容,才说道:“二哥费心了,我看二哥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家的事儿为好。”
话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了大殿的门口。宗政月启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所生气,反而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走进了内殿,同自家兄弟一一打着招呼。
宗政玉德稍后就进了来,一干人都站身行礼,齐声道:“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圣安。”
宗政玉德从左到右的审视着十一位皇子,才开口:“皇儿们平身。今日父皇召见你们,只是单纯的叙叙家常,不用拘束。”
众皇子一一坐下,虽说是叙家常,但仍旧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宗政玉德坐在最上面看着一个个好久不见的儿子,便开口:“朕自登基以来,你们虽是朕的皇儿,但朕也无暇顾及你们,现在你们从大皇子至最小的皇子也都懂事了。沐国是你们的祖父创下的基业,父皇说不定也不久与人世。我只希望你们兄弟十二人,将来不管谁登上皇位都要相扶相助,而不是自相残杀。”
下面的皇子齐齐叫道:“父皇。”
宗政玉德接着说:“你们或许也都知道,立太子一事已迫在眉梢,父皇虽不常与你们接触,但你们的品性行德却也清楚。如今天下正值分割状态,稍不留神,邻国就会挑起事端,引乱纷争。你们十二位都是朕的皇儿,朕也无心偏袒任何人,所以以后不要再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互相残杀,朕不欲破坏父子感情。”
顿时有些皇子面面相觑,心思都在揣摩着这些话的意思,到底父皇知道了多少?心里有惴惴不安的,也有察言观色的,更有像宗政月冥这样漠视淡然的。
宗政玉德眼角一扫,转而岔开话题:“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本来今日就是叙家常的。父皇不甚了解皇儿们的喜好,大皇子镇守边塞,那启儿你先说说,你平日里都爱读些什么书?”
宗政月启回答:“儿臣喜欢看一些文物累志的书籍,既能通已人生之大理,又能晓已世间之大义。”
宗政玉德不仅点点头:“多读些书也是好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样的爱好倒是不错。”说完,他又看向宗政月冥,却说道:“冥儿,朕不问你你的爱好,到想问问如果一个人获罪被判死罪,但在牢中他已有悔悟,你认为...这个人是该死还是该放?”
宗政月冥顿了顿,起身作揖回道:“儿臣认为有悔悟是好事,但任何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可判终身牢狱,留一条性命。”
刚说完,不禁就惹得殿上的各位皇子议论纷纷,更有六皇子起身说道:“话虽如此,但如果向三哥说的这样,那所有人杀人犯罪事后悔悟都留其性命,那我沐国国法何在?所有人借此都可杀人犯罪。”
宗政玉德眸中却带着万般赏识,不禁审度着自己的最喜爱的儿子,作为将来坐拥一方的皇帝,首礼适度、得饶人处且饶人对黎民百姓来说未尝不是仁君的表现。
“两位皇儿各说有理,不过朕认为做一位‘仁君,要先懂得先收买百姓的心。好了,老三,你再说说看你平日爱出宫遍地游玩,可有什么心得?”宗政玉德总结转向了下一位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