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青夙准备放弃的时候,屋里终于传来了公孙若河怪腔怪调的声音:“进来吧!”
他似乎也很纠结,似乎并不欢迎她。。更新好快。http:///
宁青夙挣扎片刻后,又回头看了看路石林,见他挥挥手给她打了个“快进去”的手势,她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进去了。
公孙若河并未过来开‘门’,‘门’是自己打开的,或者是提前装了某种机关。
以前在机关城的时候,宁青夙也见过这种机关,如今再次看到,已是沧海桑田。
说不出是酸甜还是苦辣。
见房‘门’开启,宁青夙缓步走了进去。公孙若河就坐在‘床’上,并未朝她走过来,只拍拍‘床’板,对她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宁青夙心知他眼睛看不见,很是理解的主动走了过去。哪知,她才刚一靠近,公孙若河便伸手拉她进怀里,而后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宁青夙大惊失‘色’,慌慌张张的就想推开他。他真的是瞎子吗?她开始怀疑了。
“没什么,我们不是夫妻吗?你三更半夜来为夫的房间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为夫又怎能不满足你呢?难道要让你出去找别的男人不成?”公孙若河疯了似的压下去,‘吻’住了她的樱‘唇’。
炙热的‘唇’瓣像火烧般攻城略地,突破她的樱‘唇’后,迅速向下,一路滑过她的粉颈,又将她的衣服撕了开来。每过一出,她都感觉身体像是着了火般。
“你疯了吗?”她使尽吃‘奶’的力气,终于将他推了开去,而后趁势将他踢到地上,跑了出去。
真没想到他会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他和渠让、杨承岳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
宁青夙疯狂的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不住的滚落。她,好像每次都很狼狈呢?到底怎样才能打破这种局面?
路石林可能还在外面,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狼狈的样子。是了,她要将最美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哪怕他不要她,哪怕他们不能在一起。
呼……
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再丢人现眼了。
宁青夙深吸一口气,走出了房‘门’。
在她身后,‘床’榻旁边,公孙若河呆滞的躺在地上,将双臂枕在脑后,一双眼睛黑得可怕。就像他的世界,漆黑一片,再也没有其他的颜‘色’。
宁青夙走出房‘门’的时候,路石林已经不在了,人走茶凉,刚才他站立的那片区域瞬间变得昏暗了。
宁青夙‘腿’脚不受控制的走到哪里,转身看向了公孙若河的房间,想要用这种身临其境的方式感受一下他的感觉,继而揣度他的心思。
可惜,她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房间‘门’口空无一物,没有人给她做参照,公孙若河并未追出来,也没有发出任何抗议与不满的声音。
那家伙好像疯了,只是不知道为谁而疯。
宁青夙止不住长叹一口气,离开了路通钱庄后院。这里已经不属于她了,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可是,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里呢?
偌大的天下居然连她的一席之地都没有了吗?
感觉好悲哀……
宁青夙信步游艇,漫步在月光之下,平日里热闹的街道一到夜里就显得格外冷清,半个人影都没有,自然没有人来给她指路了。
她的人生开始陷入了‘迷’惘。
突然,几个黑衣人从道旁闪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