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夙松开齐天,见齐天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全当那是被渠让吓的,不满的眼神很自然朝渠让瞟了过去,那是她无声的抗诉。
~~!中!~vv..
可惜,渠让感受不到……
此刻渠让正在向公孙若河询问案情,公孙若河摇摇头闭嘴不言。他必定有难言之隐,渠让也不强求,但要找到真凶还得让他来帮忙。
“皇上惜才,让本王亲自来请你,你不会不给面子吧?”渠让趁势探问,竟有些耍无赖的味道。
宁青夙不敢置信地瞟过去,总觉得渠让对公孙若河的态度过于放纵了,甚至有些低声下气,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求贤若渴?
为了寻求能人异士,他居然能把自己的姿态放得这么低吗?怪不得有那么多大能心甘情愿的追随在他左右呢!
刚刚明明还被怒火冲昏头脑,要置公孙若河于死地的,这么快就变脸了,也是一种本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达到他这种境界的。)(中&.
可……这样压抑着自己的情感,真的好吗?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吧?
“哈哈,王爷客气了,帮点小忙,本公子还是很乐意的,但多的本公子就不敢保证了。你也知道,机关城里有那么多无辜百姓,本公子可不舍得将他们卷入无谓的战争。”公孙若河如是接道,并未将话说满,或者说他这已经算是拒绝渠让的邀请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难道公孙公子要一辈子守着一座城,平凡度日吗?”渠让继续劝说。像公孙若河这样的大能,他可舍不得放弃。
可惜……
“道不同不相为谋,领着一群人去送死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公孙若河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余下众人皆惊,谁都听得出来他说的“领着一群人去送死的事情”是指领兵打仗。
可这种说法众人却是头一回听说,感觉很怪异,但仔细一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或者更准确地说:他说的本就是事实。
“领着一群人去送死……吗?”渠让喃喃念叨着,兀自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他才不紧不慢地转向公孙若河继续劝导:“如果不结束这乱世,还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去送死,你就忍心?”
“我有什么不忍心的?他们的死与我何干?”公孙若河做了个怪脸,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家伙说话怎么前后矛盾的?
渠让也摸不准,狐疑地看着他,没了主意。宁青夙的表现更夸张,干脆骂了句:“伪君子!”
“咳咳,你们别那样看着我,也别说本公子是伪君子之类,其实本公子本来就不是那么有觉悟的人。刚刚那句话是路石林教的,本公子觉得挺有意思,才随口说了句。”公孙若河吐吐舌头,略显窘迫。
“嘁,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了,不用特地强调!”宁青夙忍不住又甩了个白眼过去。
想来向公孙若河这种随便草菅人命的存在是不可能会有怜悯之心的,也只有路石林才会那般善良吧!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是路石林那种悲天悯人的大善人。我的好只对自己喜欢的人,别人就省了!”公孙若河调侃道,看向宁青夙的眼神突然变得万分温柔。
继而,待宁青夙面露诧异之色,尚未开口时,他冷不丁又发出了感叹:“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欺,所以受伤的总是他,呵呵……”
“是吗?你……见过他了?”宁青夙低下头去,心乱如麻。
“没有,只是有些想他了。”公孙若河平淡地回道,语气很自然,挑不出来一丝瑕疵。
可……这话听在别人的耳中真的很怪异!这家伙,果然是个断袖吗?
...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