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夙虽有疑虑,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渠让的要求,因为她也很想看看江山社稷图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首发}~~!中!~vv..
木鸢很快便被接到了承西王府,交给一位很有经验的奶娘照顾,宁青夙还是不放心,又让宁十二留在承西王府,给木鸢做了贴身护卫。
可怜的宁十二敢怒而不敢言,想他一个铮铮铁骨的好男儿居然被命令去照顾一个五岁的孩子,这未免也太荒唐了吧?
为此宁十三整整嘲笑了他好几个时辰,笑得大牙都要掉了,最后却被宁青夙告知:“十二做事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还是把你也一起留下来照顾小鸢儿吧!希望你们两不要让我失望!”
“……主人,不要啊!”宁十三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好像谁杀了他亲爹似的,就差没扑过去抱着宁青夙的大腿哭爷爷告奶奶了。
“哎呀,十三,你别哭啊!男儿有泪不轻弹,不就是照顾一个五岁的孩子吗?难道你还怕自己搞不定?”宁十二幸灾乐祸地将十三拉了回来,有个人作陪,他之前的阴霾心情瞬间一扫而光。
还是主人英明,知道他离不开十三,殊不知十三更离不开主人。
他害怕的可不是照顾不好木鸢小郡主,而是不能时刻待在主人身边,守护他最最敬爱的主人。
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主人第二天便离开了浩京,并且连声招呼都没跟他打,或许就是怕他知道后会跟过去吧!
主人,你怎么可以这样随意地丢下十三?
宁十三失魂落魄,感觉就好像一条被人丢弃的流浪狗,不过他还是很认真地在履行宁青夙最后交给他的职责,时刻守护在木鸢身边寸步不离,没有让木鸢受到一丁点的委屈。$$(小)$(说)$.---.高速!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木鸢年纪小,再加上身份特殊,也没什么人会去刻意欺负她,除了渠让的小儿子符牙。
两个小孩子过家家酒的故事不提也罢!
宁青夙与渠让一道快马加鞭直奔雪峰山而去,安蕊、孙二谋、公孙若河以及渠让手下的一批暗卫紧紧跟随。
公孙若河骑乘的自然是他的机关鸟飞鹰了,不过他对渠让似乎很是不满,坚决不让渠让骑乘他的机关鸟。渠让等人只得骑马了,宁青夙偶尔骑马,累了就去机关鸟上歇着,倒也轻松自在。
一行人走了大概有十余天的时间才将将来到雪峰山山脚下。雪峰山是在乌月西北部边缘的一座高山,由于常年积雪而得名。
渠让一进山便找到季天修行的道观,问起了季天的近况,乌尔道长居然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有应答。
“啪——究竟是怎么回事?”渠让看出事情不对,狠狠一掌拍在了身旁的木桌上,木桌应声而碎。
“承西王殿下息怒,老朽并非刻意隐瞒,而是确有难言之隐啊!”乌尔道长当场跪了下去,诚惶诚恐。
真难以想象季天跟他这样一个胆小无能的鼠辈修行能学到什么东西!
“你能有什么难言之隐?赶紧说,本王可没闲工夫跟你耗着!”渠让不悦,立马打断了他求饶的托辞。
“我……他……”乌尔道长还是支支吾吾不作答。
“岂有此理,难道你非要逼得本王烧掉你的道观不可吗?”渠让怒火中烧,又随手捞起另一边的茶杯摔在了乌尔的脚边上。
砰地一声,茶杯碎片四散纷飞,有些甚至划过乌尔道长的脸庞,留下血痕。乌尔道长吓得浑身颤抖如筛糠,只好如实道来:“十八皇子,他,他……他早在数月前就从道观里面跑出去了,再也没回来!”
“什么?”渠让惊得双目圆睁,道观外面可是冰封的世界,季天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跑得出去?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能安全下山,山下的世界也不是他一个常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山上的孩子能够应付得来的!
宁青夙也吓得够呛,虽然不知道季天的具体情况,但外面的雪地她才刚刚走过,有多么的艰难,她可深有体会。
听说季天小皇子才十岁,他能应付得来吗?该不会死在雪地里,然后被暴风雪埋掉了吧?
“你们有派人出去找过吗?”渠让继续追问。
“当然有了,我们几乎翻遍了整座山,就差山顶上没去了!”乌尔道长急道。
山顶上常年冰封,温度极低,正常人根本不可能上得去。他们除了山顶,几乎搜遍了山上的每一个角落,可还是没能找到季天。甚至于连季天走过的痕迹都没能找到,想来季天可能真的被大雪埋了吧!
“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去跟母妃交代?”渠让无力地跌坐在身后的毛毡上,失了对策。
“我倒有个主意。”宁青夙狡黠一笑,对渠让招了招手,待渠让凑近后才将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原来她是想找个人替代季天,至于选谁她也想好了。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办了。”渠让表示赞成。
二人就细节方面又商量了一下便离开雪峰山,找到山下的一处小客栈歇了。说是山下,其实这间小客栈也距离雪峰山有好几个时辰的路程。
进到客栈后,渠让召集众人到他的房间集合,当然,这个众人是排开公孙若河的。人都到齐了后,渠让展开江山社稷图,将自己此前的猜想悉数告知,并问了众人的意见。
孙二谋一向很有主见,听渠让一说,再联系江山社稷图的内容,他很快便发现了新的问题:“你们看这幅图,虽然线条勾勒的很简单,但这冰封雪山还是能够看出来的,会不会就是我们所在的雪峰山?”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但这附近哪有湖泊?”宁青夙指了指图上占了六分之一面积的巨型湖泊,表示质疑。
他们这一路走过来可没见着湖泊的影子,如果真有这种大面积的湖泊存在,他们不可能看不到。
“这个……你们说那湖泊会不会已经干了?”孙二谋被宁青夙噎到,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他堂堂承西王军军师,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女子比下去,就算胡编乱造也要找回场子好吗?
可为什么众人都在用看白的眼神看着他?
“这种巨型湖泊怎么可能说干就干?”宁青夙再次提出质疑。
“……”孙二谋冷汗涔涔:这女人分明就是来砸他场子的!!
...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