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琪的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她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了呢?皇普壅竟然这么地无视她,竟然当着她的面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这么下去的话,她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
所以,她绝对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她看着他们的身影走进大门,然后她的心一点点地被扎着,她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在外面站着,感觉风一点点地将心给吹地凉透。
皇普壅跌坐在沙发上,眯缝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女人,他的脑子乱乱的,眼睛也有些发花,但总觉得看着她,心情挺好的。
他大声地冲着她喊:“梓琪,梓琪,去给我倒杯水,我口渴,我好口渴。”
女人听了他的话之后,并没有径直离开。
而是迅速地冲着他凑了过来,那么突然的靠近,让他给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大大的,他问:“你做什么呀?”
“皇普壅先生是口渴了吗?”女人娇滴滴地看着她,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上了他的脸颊,轻柔地触碰着。
“你等一下下,我这就去给你倒水。”
语毕,女人支撑去身体,迈动着脚步往厨房走了去,不一会儿就从厨房走了出来。
皇普壅只觉得头晕得厉害,看着梓琪缓缓地往他的方向走来,他觉得她好好看,看得他感觉他的心中有一朵美丽的花朵在绽放了。
他伸手过去,一把就将女人给抓住。
女人高高地举着水杯,大半个身体倾轧在了他的身上,将水杯往他的嘴边送,一边送一边娇滴滴地道:“皇普先生,你现在不方便,我喂你喝水吧。”
皇普壅没有回答,也没有将女人推开。
他任由着那女人将水杯往他的面前送,他是真的口渴了。
可是那水还没有喝到嘴里,那杯水就全数倒在了他的身上,迷糊中,皇普壅感觉浑身冰凉。
耳畔是女人偌大而焦急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皇普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为你将衣服给换上吧……”
女人动作麻利地去解着皇普壅的衬衫,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很是不舒服,他也没有阻止,因为此时的他,脑子真的好晕好晕,眼皮也在发重,他感觉,他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梓琪终于是没有办法在外面站着了,她的脸色一点点地变得苍白起来。
皇普壅这算是什么?一边和她山盟海誓,一边又在家里面私会小妹妹,还有没有将她给放在眼中呢?
心中的愤怒一点点地变得澎湃起来的时候,她就什么也都不顾了。
迅速地走到了大门口,这里的大门密码,她知道,还是她的生日啦,想来,她都觉得有些悲哀。
房门开了,她往院子里面走了去,加快了速度。
大厅的门并没有关上,梓琪远远地就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女人声音:“轻一点儿呀,皇普先生,你轻一点儿,你弄痛我了……”
那娇滴滴的声音,让梓琪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里面在发生些什么,她不知道,只觉得那声调让她恐惧。
她迅速地冲进了屋子,一进屋,就看到皇普壅攥着那女人的手,而那女人用力地在扯着他的衬衫。
还真是**,一点就随时都会着,梓琪瞪着他们,大声地喊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呀?”
皇普壅仰靠在沙发上,没有看她,也没有搭理她。
而拽着他衣服的女人显然是被她的声音给吓了一大跳,冲着她问:“你……你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进来了?”梓琪大声地道:“我就住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进来?”
她的反问,让那女人一愣,继而女人的脸上扬起了不屑:“什么?你住在这里?你别闹了,出去,出去,赶快出去,要不然的话,我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那女人进了这个屋子,还真以为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吗?听着那女人的话语,梓琪只觉得很是好笑。
她的嘴角扬起了笑容来,她轻轻地道:“你告呀,我等着。”
她那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让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苍白了起来,女人盯着她眉头紧蹙着,冲着她大声地喊:“你不要过分……”
过分吗?她哪里过分了?她本来就抓在这里,有什么过分的?再说了,作为主人的皇普壅都没有将她给赶走,那女人有什么资格?
梓琪瞥了一眼皇普壅,他靠在沙发上,没有看她一眼。
她不知道,是不是在他的心目当中,她是一个不被待见的人,反正她已经来了,就没有要离开的想法。
为此梓琪迅速地往沙发旁走了过去,她径直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双手环绕在胸前,冷冷地道:“皇普壅,你会赶我走吗?”
此时的皇普壅,脑子嗡嗡作响,那种有很多眯缝在他的耳边飞舞的感觉越发地澎湃了起来,让他觉得很是不舒服。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梓琪在说些什么,他只想要好好地睡一觉,沉沉地睡一觉,所以,他闭上了眼睛。
皇普壅的那举动,梓琪都给看在了眼中,那是对她眼不见心为净吗?那模样,真是让她据地扎心。
皇普壅没有搭理梓琪,自然也是没有要将她给赶走,那她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她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来,冷冷地冲一旁的女人道:“我想,应该离开的人是你吧,你是谁?”
那女人冷了声音,冲梓琪喊了起来:“我是谁你看不见吗?”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女人迅速地冲着皇普壅的怀中凑了过去,伸手将皇普壅的手臂给拉扯着,让皇普壅将她给抱住。
这举动,可真是够迅速的。
而且那么地直接,一点儿也都不顾及一旁还有梓琪在。
梓琪真是没有想到,那女人会那么地直接,直接地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耳畔是女人偌大的声音,此时正在高声地冲着她叫嚣:“怎么着?我是谁你知道了吧?现在明白了吧?”
梓琪道:“我不明白。”
梓琪的声调冷冷的,她是在努力地让自己平静,她真是保不准,那个女人要是再这么做下去的话,她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她的底线正在被挑战着,她讨厌这样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