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时候在林子里抓兔子的言初他们下了套子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看到兔子的影子。
现在还没有到冬天,到处都是兔子食物,即使言初他们用后厨里剩下的胡萝卜做诱饵也没有让野兔子上钩。
直到一上午眼看着要过去,才逮到一只山鸡。
这只山鸡也许是上了年纪,毛脱落了不少,就是言初他们下的套子逮到它之后它也没有多少反应,被罗开元伶着回到哨所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午饭权必行他们是赶不回来吃了,食堂里杀了鸡,小半部分炖汤了喝,大部分炒了菜。
所幸这只山鸡大,平均每个人还能吃的上一块肉。
罗开元上午可是一点都没有尽兴,吃完午饭就又拉着老王和小李去了林子里,言初没有去,因为下午权必行就回来了。
一下午的时间言初都待在哨所,把自己和权必行的衣服都洗了。
言初等着权必行他们回来,只是罗开元他们打了几只野鸽子都回来了还没有看到山路那边有任何的动静。
直到吃下午饭的时候,言初准备去食堂吃饭了,才刚走出宿舍就看到了沿着山路有人上来。
等来人走近,确实是权必行。
只是扫了一眼几人,言初眉心忍不住微挑,“连治扬呢?”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你们先去吃饭吧。”权必行让跟着他回来的几人先走,他才牵着言初的手慢慢的向着食堂走去。
“连治扬情况有点不好,我安排他在山下的医院,留了一个同志照顾他,也已经通知a市那边了,明天连司令的人估计就会接他回去。”
“连治扬怎么回事?”
权必行微叹了一口气,“下山走了一半昏倒了,高烧,伤口感染,不肯去医院,硬是参加完了黑子的葬礼。”
说起连治扬,权必行都有些无奈。
因为他知道,黑子的事情或许将会成为连治扬一辈子的伤。
黑子,扎古一满力,是替他挡了一枪死的。
言初忍不住叹息,黑子的死不怪连治扬,要怪就怪风向东这个煞笔。
想到风向东,言初停下脚步问道,“今天是风卷卷和那位的婚礼,不知道a市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给连司令打电话的时候说什么了吗?”
说道a市那边的情况,这次权必行脸色比较之前到是非常的复杂。
“怎么了?a市那边又出了什么事?”
权必行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风向东夫妻俩在家里被刺杀死了,风卷卷躲过了一劫。”
听着这话言初惊了,只是没等她反应过来,权必行再次开口。
“还有,那位卷着全部的家产还有重要机密跑了,现在下落不知,已经全球通缉了。”
言初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在讽刺风向东下场的同时,却是更想到了暴石介的存在。
那个人恐怕远比她要想的可怕。
“所以风向东以及倒想风向东的那些人,全部都是暴石介的棋子,而知道最多秘密的风向东自然就会被杀害?”
权必行点了点头。
言初脸上的神色自然是不好了,“那暴石介会逃到哪里?”
“暴石介能敢玩这么大的一盘局就已经说明了他有足够的信心,他有足够强大的后盾,最近一直都在跟我们打游击的那群狼崽子,或许听命的根本就不是风向东,而是暴石介。”
“那你的意思是说暴石介很有可能会逃到这边和那群狼崽们会和?”
权必行点了点头,“但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但是以防万一我们不能放松警惕,只要发现暴石介先击毙,他的命不重要,可是他掌握的那些帝国机密绝对不能落在那群狼崽子的手里。”
言初赞同的点头,两人打算结束这个话题去食堂吃饭,哪知指导员从办公室跑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路。
“将军,a市的电话,找你。”
权必行和言初对视了一眼,言初不打扰他,“你去吧,我先去食堂,等会让把饭菜给你送去。”
权必行揉了揉言初的脑袋,在指导员不好意思的眼神下亲了言初的额头。
言初去食堂吃饭,而权必行去办公室接了电话。
“我是权必行,请指挥。”
权必行话落,电话那边就传来了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必行,我是你爸。”
“总司令好。”
“又没有旁人,这么规矩干什么,你那边怎么样,我听说连家的那个小子出了点事,你和言初没事吧?”
“我和她都没事,a市那边怎么样?”
“这边没什么事情了,该逮的逮,该抓的抓,现在正在着重查那位的下落。”
权必行双眼微垂了几分,想到了附近两支部队,他眼底里闪过了几分寒光,“这边有几个老虎我想亲自抓,请求准许。”
权必行又是一副说公事的口气。
“这个没问题,还有暂时还不能让你回来,这边种种迹象都表明那位可能逃窜到南边了,你注意那边的情况,我准备让楚烈带着你们战獒大队明天出发,你看需要什么都让他带过去。”
“是。”
权必行话落,电话两端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才听到了权兴华的一声叹息。
“必行,暴石介的事情恐怕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解决,你在那里或许要带上一年半载的,有时间就给你妈打个电话,你和言初走了之后她就没搭理过我。”
说道最后,权兴华的声音小了,而且还带着的几分懊恼和委屈。
权必行听着神色也变得几分古怪,眉心拧了拧,“你和我妈闹矛盾你们自己解决,哄媳妇的手段我老丈人最擅长,我也正在学习中,你可以向他讨教几招。”
权必行说的一本正经,只是听着电话那边的权兴华却是一脸尴尬。
和儿子讨论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
而且,他一个大老爷们哪里做过哄媳妇的事情?这可是比让他上战场还要为难。
“我再看着办吧,你照顾好言初,她俩个哥哥整天过来要你们的联系方式,小心点。”
话落,权兴华挂断了电话。
权必行则是无奈的看了电话。
言肃和言训有那么可怕吗?还小心着点?
挂断了权兴华的电话,权必行就拨通了战獒大队的电话。
话务室接的电话,然后转接到了楚烈的宿舍,结果没人接。
“将军你等一会儿,楚副队这个时候肯定在卫生室呢,我给您转接到哪儿去。”
话务室的小张说的非常平静,仿佛楚烈在医务室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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