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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5.闹僵
当时我就被打懵了，那一巴掌扇的很重，非常的重，我都能感觉到脑子嗡嗡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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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哥从一旁跑了过来护着我，“豹哥，都是自个儿家兄弟，这是干嘛呀。”
我当时清楚的看见豹哥脸上的不屑。
豹哥看了看我，手指头戳着我冲小马哥吼，“我这他妈是在教这比崽子懂得点规矩，马勒戈壁的，分不清大小王了还是怎么滴，你他妈在老子眼里就是个废物，老子要你乖乖站着，你他妈就得乖乖站着，草泥马。”
说完直接又冲我踹了一脚，我直接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当时瞬间就恼了，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而豹哥身后那俩人直接就站在了我跟前，小马哥急忙把我拉到他身后，冲豹哥赔着不是。
豹哥冲我很轻藐的一乐，“小子，别他妈不服气，有种你朝我这来一下？”
我瞅着豹哥指着的地方真想上去给他一拳，可我更清楚，如果我真动了，那不光是我被一顿揍，搞不好还会连累到小马哥。
以小马哥的脾气，就算不帮我干，也铁定会用他自己身体护着我的。
忍了，忍无可忍还是得忍，这就是现实社会的残酷，这就是我孤掌难鸣的悲哀。
豹哥冲我又骂了几句，这才大摇大摆的上车走了。
我当时就感觉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对我的那种眼神充满了鄙夷。
这是一种践踏，一种对一个男人自尊心的践踏。
等豹哥走了以后，小马哥把我扶起来，问我有没有伤到哪里了，我摇了摇头。
小马哥给我点了根烟，叹了一口气，“东子，有些事，看开点吧。”
我抽着烟在乐，乐的很凄凉，乐的我脸颊很痛。
回到包厢，我和小马哥心情都挺压抑的，林然和大家见我俩的样子，都清楚刚才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一杯接着一杯，我和所有人碰，期间大家谁也没多说什么，只顾着喝酒，至于林然，一直默默的陪在我身边。
我们一直吃到人酒店要打烊了，小马哥一拍我肩膀，“好啦，都开心点，日子咱还是得过，咱出来混的，这点挫折要是受不起那还不得憋死了。早点回去，和媳妇亲热会，睡一觉就没事了。”
林然和兄弟们这会子也都来劝我，我冲大家伙乐了乐，“我没事，你们都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然后又冲林然和小胖妞说，“你们也回去吧。”
林然还想说什么，不过看我态度很坚决，也就同意了。
我一个人溜达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有点想浩哥，有点想大家了，如果今天我的大哥是浩哥，绝对不会这样对我。
坐在一个路边摊，我点了一些烧烤要了一箱酒自顾自的喝，虽然离豹哥扇我耳光已经过去好久了，可我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老板，再加个杯子。”
就在我一杯一杯酒喝着呢，突然面前多了一个人，我一看，“小马哥，你咋来了？”
小马哥冲我一乐，“好几千块钱一顿，愣是没吃饱，妈的，还不如吃点烧烤来的管用，说好了啊，这顿烧烤你来请。”
我冲他乐了乐，就跟他碰了一杯。
小马哥或许是没吃饱，不过他出现在我这里，说明他心里也是在担心着我，心里没来由的一暖。
喝了一会，我问小马哥，你受够了吗？
小马哥刚刚举起来的杯子定格在半空中，怔怔的看着我。
我知道，小马哥和豹哥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听过小马哥的故事，从他处处碰壁开始，就是豹哥扶的他，可以说豹哥就是小马哥的伯乐，没有豹哥，就没有现在的小马哥。
可我也知道，小马哥这些年来心里肯定积压了更多的不满，其他就不说，光是他付出的和他所得到的，完全无法划成正比。
豹哥的为人以前或许我不清楚，可现在已经一清二楚了，小马哥难道对豹哥没有意见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和小马哥，甚至其他几个兄弟都知道，豹哥从来就没把我们当做人来看，我们在豹哥眼中，甚至连条狗都不如。
跟着这样的老大，先不说将来有没有前途可言，就算命有可能都会搭上。
“小马哥，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不想做老大的混混不是好混混对吗？”
我没理小马哥内心是有多震撼，我自顾自的干了一杯酒，继续看着他说。
小马哥直接皱了皱眉，“东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
我一把甩开了小马哥扶过来的手，“小马哥，你敢不敢面对自己的心？”
小马哥沉默了。
我继续说，“小马哥，我把你当哥哥才这么说的，难道你真没发现，豹哥还是你曾经所认识的那个豹哥吗？”
“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那个为兄弟肯两肋插刀的豹哥是不是虚构出来的，如果不是，那么曾经的豹哥我赵文东敬重他，甚至我愿意为自己能跟着这么一个老大而自豪，可是现在呢？”
“小马哥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他为了一己私欲都做了些什么事？”
“那次酒吧的事情我就不说了，就拿今天这件事来说，是个人都应该看的出来林然和我的关系吧，可他呢，他当时一直想要灌林然酒是什么用意，我相信你小马哥也很清楚，他这样做对吗？这是一个老大应该做的吗？”
“最后还把我揍了一顿，让我懂点规矩，规矩？黑社会的规矩？难道黑社会的规矩就是他妈老大看中哪个女人，咱就得让出来？甚至是咱自个儿的媳妇？”
我借着酒劲和火气，冲着小马哥一顿吼，周边那些客人也都跟怪物似得看着我们俩，小马哥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紧接着我俩就闷着头喝酒，那酒就跟不要钱似得，我俩一人一瓶对着吹，到最后，我俩都醉了。
第二天醒来我在家里，我想应该后来小马哥又或者是小马哥叫其他兄弟把我送回来的吧。
林然留了张字条说今儿第一天开课，所以就早早去了。
我一个人靠在床上抽着烟，脑子里想的全是昨天的事。
陆叔为什么会介绍我到豹哥这里，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但我想他老人家应该也并不清楚豹哥的为人吧。
不过我通过昨天的事，算是认清豹哥这个人了，昨天闹的很僵，如果我不采取点行动的话，豹哥肯定会那这事做文章，而且到时候我，铁定讨不到啥好处。
想着想着，我拿起电话，刚准备打来着，就有个电话打进来了。
暮色静寂说：今天中秋节，陪家人出去吃点饭，还有两更，稍后送上。如果喜欢这本书的朋友，可以点击下追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