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这些,似乎是在过程中没有坚持下来,死去了。”
我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心说有这么锻炼的吗,看这些,大概都是五六岁的小孩子,这么小的孩子,可能坚持得住这种训练,别说他们,恐怕一些年轻人,都不太能坚持。
“这真的是锻炼?我这么感觉像是一种刑法。”
着些看着真的是触目惊心,怎么会有人想到这种方法。
张天目光闪烁了下,说:“这个方法,就是要从小练起,但是过程确实是十分痛苦的。”
“啧啧。”真的是罪过,这里的尸骨,少说也有近五十个,怕真的是还和某种祭祀有关。
我们小心翼翼地,从这些皮架子旁走过去,周围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下来,开始有些冷,我并不相信什么阴气重之类的话,但有时,它就是这么奇怪,想不出任何解释,那么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在这过去,有一巨大的皮架,挡在路上,这个比之前的都要大,很奇怪。
林尚天还指着这东西问我们:“难不成这个是个大孩子?”
我摇摇头:“是不是孩子我不知道我,不过,应该是挺大的。”
“这说的是什么话。”张天走过去,直接手电筒光就照了进去。
透过这点缝隙,我看到在里面,并不是什么白色的骨架,而是看到了黑漆漆的东西,那玩意蜷缩着,只是我看不清全貌。
我也蹲过去,把这表面上的皮布掀开,张天只是把头凑过去看,他应该已经看到了里面的景象,我都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不把这揭开,要看我们仨一块看。
这里面,有一具浑身漆黑尸体,跟被烤焦了似的,这具尸体很奇怪,看起来只有人形,但是,却不像人!
尸体四肢十分修长,比我们都长,蜷缩在角落,双手环抱在腿上,头一直盯着我们的位置,也就是进入到这个架子里的入口。
头部是抬起的,嘴巴张得很大,还可以看到牙齿上下都有两颗很突出的尖牙,就像吸血鬼的牙齿一样,眼睛也是瞪着,奇怪的是,尸体的皮肤,都只是干瘪下去,眼珠看起来却还很明亮,盯着这边,就跟盯着我们一样,狰狞得让人心底发寒。
“是被烧死的!”张天喃喃到。
我比较在意的是,这看起来,像是就这样烧死的,还保持着死时的动作,但,尸体看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动作,应该是在害怕,是害怕被烧死吗,那应该有什么反抗啊,然而尸体只是蜷缩在这,没有其它逃避。
“是在墓室内被烧死的,应该是在烧死后,才在尸体上,建了这个木架。”张天沉声说到。
这我也能看出来,不过,现在我感觉脊背有些发凉,这是在墓内被杀的,那么这些木架,究竟算是什么!
所以这些尸骨,根本不是自然死亡,都是人为造成的!
“倒是这尸体有点奇怪!”林尚天突然指着这具漆黑的尸体说。
“嗯,没错,根本不像是死了百年的。”这具尸体,更像是没死几年的那种,但是如果这样想的话,那就更奇怪了,难道有守墓人吗?
我还重来没有碰上过这类人,要是让我们碰上,那就很麻烦,我们本来做的事,就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是两个对立的存在,不过,现在这种人已经很少了,现在看墓园的大爷倒是挺多的。
刚准备离开,我们就听见从尸体身上,传来了一声咕咕的叫声,我们都忙往后退了几步,我有些惊奇地问:“难不成还要诈尸?”
林尚天阴沉地说:“都烧成这逼样了,应该不可能吧。”
“嘘,看看再说,把家伙都亮出来!”张天直接从腰间,拿出一把段剑,把剑从剑鞘里抽出,一脸凝重地看着尸体,随时准备开架!
这个声音,只响了那么一下,正当我要放松下来的时候,尸体的嘴,一下子长得更大了,脸颊两边的皮肤,都开始拉扯断裂开来,看着很是诡异!
接着,尸体的嘴里,伸出了一毛茸茸的东西。
“我擦,这大哥舌头都生毛了吗!”林尚天叫喊到。
我正准备搭话,这毛球就从尸体嘴里钻了出来,有一手掌那么大,露出了五官,它的五官长得很近,很小,就有点像平面的猫脸,四肢很小,身躯也拖得恨长,就像一个长长的毛绒玩具一样。
“这是?”张天先是疑惑了下,随机拉着我们后退。
他低声说:“小心点,这东西不简单!”
这小家伙在地上动了几下,然后极速往远处跑去,那速度就跟一只大耗子一样,眨眼我们就看不到它的踪迹了!
我感觉有些苦涩,尸体的嘴已经裂开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步,裂痕已经到了耳边,牙齿完全露了出来,皮肤下的肉已经腐烂,夹杂着焦黑的皮肤,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我发现尸体嘴边,还带着一些黄色的绒毛,看样子是从那东西身上脱落下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我看向张天,他见到的奇怪东西比较多。
他低头想了想,眉头一直紧锁,也没想出什么来:“不清楚,能从尸体肚子里钻出来,但是长了毛,那么就说明,不是寄生的,而是后面钻进去的。”
“墓室里啥玩意没有。”林尚天说到。
我现在还感觉有些后背发凉,心里不舒服,那东西跑的方向,正好是前面,我们绕过了这皮架,后面是一向下的洞口,没有石梯,整个地面都是斜着向下的泥坡,两边墙壁也不太规整,就像是墓穴修建在这里的时候,就变得很仓促。
泥土有些呈现红色,给我们的感觉就不太好,地面也不是很规整,好在斜坡斜度不大,我们好好走,平稳性可以保障,不然就该滑下去了。
地面上还有很多槽痕,拖拽的痕迹,很长,一直延伸向前方。
“前面应该有什么大工程。”林尚天说,能从地面上看出很多痕迹,都是运送什么东西,并且痕迹的深浅,还能看出东西的轻重。
我拿着手电好好打量着周围,上面顶部也不算太高,地面两边我估计有两米宽,上面有些坑坑洼洼的,极其不平整,就像是农村没有修过的路,还有许多小土包,有时还会顶到脚心。
“我怎么感觉,这和之前看到的年代不一样呢?”我疑惑着问,十分不解,因为这看着,泥土并没有过多久的时间。
张天点点头,说:“极有可能,说不定,还背改造了墓内的结果,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王家人。”
“看那姓王的,似乎并不知道这里有一座古墓,应该是他前几代的人。”
这也能解释,王家为什么那么富有,却一直生活在这里,没有离开,或许,王家祖上,就是这座古墓的守墓人,只是到了这一代,已经早就忘却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使命,以及这里的古墓。
这时,前面右边出现了一石室入口,我稍微迟疑了下,还是走了过去,心说我也不能怕啊,好歹也是见过那么多场面的人。
等我们站到石室门口,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有些傻眼,在石室内,有一石桌,还有很圆的石头,当成凳子,摆放在石桌前,石桌上,还有一瓷茶壶,茶杯,后面靠墙的位置,竟然还有一张木床,看来,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我的天,有前辈来过啊!”林尚天叫到。
我们走进去,有些发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林尚天过去拿起了茶壶,他抓在手里摇了摇,然后笑嘻嘻地说:“竟然还有点!”
“有也应该喝不了了,这都多少年了都,早过期了。”这又不是可以保存很久的,除非是一些酒,有时,墓室里就可能会遇见酿的酒,年份自然没得说,很多人发现后,大都会喝上点,墓主人也不太可能在酒里下毒吧。
我一转身,看见有个人,手里拿个杯子,就站在我们身后,冲我一脸的微笑,我吓了一跳,我们进来时因为直接走进来,没有注意墙边,被挡住了视线,属于一个盲区。
“诶……”我感觉整个心脏都要吓跳出来了,往后退去,差点站不稳,但我在看的时候,发现,这只是一副花,在墙壁上,画了等人比例的人像,对着这边的石桌,手里拿着杯子,像是在对饮一般。
我扶住了石桌,坐了下来,心说这人是不是变态,竟然还要在这里弄这么一张画,真的是瘆人。
林尚天和张天也看到了这副画,画上是一个古人,头上带着个儒士帽,身穿一身白袍,国字脸,眼睛很大,嘴角还有一颗痣。
“这小家伙还挺别致啊。”林尚天笑着说。
张天走过去,站在画像前,一副思考问题的样子,接着,他转过来,道:“这副画的年代距离我们很近。”
“莫非你想找到画家?”
他勾起嘴角,摇摇头:“算了,只是有点兴趣罢了。”
当初在这里住过的人,很大可能性就是王家人。
“要不出去问问那姓王的,他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
“知道也应该不会说。”张天叹了口气。
“如果他真的知道,就没有必要请风水先生了,那么叫我们来,目的就不太对劲。”
我思绪有些乱:“你是说他图谋不轨?”
林尚天看着我笑了笑:“难不成他看上你这小年轻了?余生,你这取向有点问题了哈。”
“滚蛋。”我在这认真的分析,你还搁哪说道我,有这样的坑友吗。
我们出了石室,周围的空间很大,四周还有一些石柱,上面雕刻着一整条龙,缠绕着柱子,石柱下看着就像是一石台,后方,则是一面石壁,不过,远远看过去,都能看到石壁上,被刻出了很多东西。
我们慢慢走近,这整块石壁,除去四边留了一条里面都被雕刻了很多东西,但是,我却看不出来,这究竟是什么,密密麻麻的,很多被雕刻出来的小坑。
“难道只是一装饰?”
这就像有些铁锅,要在铁锅上用锤子一锤一锤的砸出那种小块。
“我怎么感觉,这是一扇门啊?”林尚天有点不太确认的跟我们说,似乎是在看我们是怎么想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扇门,看多了眼睛还有点迷糊,的确看不出是什么,石壁两边,有很多藤蔓顺下来,挡住了两边很多视野,但我感觉这就是一整块墙壁。
林尚天见我们没有回答他,便转过去,不看我们,他又说:“这看起来,里面也许还有空间,你们信不信。”
我笑了笑:“我不知道,不过,你也得把这打开才知道啊。”
他上去,伸手敲了敲墙壁,但是墙上这些很粗糙,并且看着都十分硬,是很难听出来的。
林尚天干咳了下,似乎是觉得有点尴尬,他指着地上和墙壁之间说:“你们看,地面是土质,但是墙壁却变成了石质,两种材质不一。”
张天也开口道:“有几分道理,不过,这有点像升降机关门!”
“也就是,有机关了?”我惊奇地问他们。
他们一同对着我笑,意味深远,我挠了挠头发,然后看着两边,升降门的机关,离门不会太远。
“分开找吧。”林尚天叹了口气。
于是我们便分开行动,我把两边的藤蔓拨开,这些藤蔓很多,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不过像是在墓室内很多见的那种,但我就是说不出来是什么,似乎没有命名,我就称呼它为,墓滕。
“在这!”张天叫到。
我忙过去,一齐走到张天身旁,他面前的墙壁上,有一镶嵌进去的小骷髅头,就跟一吊坠一样,迷你大小。
张天看了看我们,然后就感觉这是一项很庄重的大事,他自顾自地点了点头,伸手还迟疑了下,终于按了下去。
伴随着一阵石头磨合的声音,这扇门开始缓缓向上移动,向我们展示出了一新的空间,不过,升起一小段距离,我就看到,有一颗血淋淋的头,从里面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