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一瞬间,除了我心情有点小复杂之外,还有一股奇怪的气味蔓延开来,闻到这味道的时候,我心说难不成这里面真酿了什么?
那叔怎么把这东西放这,不会是忘记来取了吧。
我把手机拿出来,不用点光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光照进去,我看见里面有很多黑色的光滑的石头,这些石头就是有些像圆一点鹅卵石,全部都漆黑无比,看起来还是湿的。
“这是泡的啥?”林尚天在一旁问。
“看看就知道了。”我伸手进去,在里面摸了一个出来,手接触的时候,我能感觉到这东西不是很硬,倒有些软。
等我抓在手里,又觉得不对劲,这并不是整个是一个球,只有一半,等我拿出来放到眼前看,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
这并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只虫子,背面的,则是虫子的外壳,就像甲壳虫一样背上有坚硬的保护自己的外壳,从背面去看根本看不到虫子的足和头部,它的头部很小,就在壳内的边缘,有两对颚,足的分布就和一些甲虫一样,现在对称地贴在腹部。
虫子已经完全死透了,但这要是没死更奇怪,在这密封的情况下,活三年,看这一大坛,少说都有个五百来只。
“啧啧,咱叔是不是有啥奇葩嗜好啊,这是要当生物学家报效祖国啊。”
林尚天说,我也觉得奇怪,苗深霖和我们的交集并不多,相反,他是和我们的父辈来往更甚,但更多时间,听我父亲说都是一个人。
我想了想,用几张纸,包了一只虫子的尸体,准备带回去研究研究。
这次,所得到的成果,也就只有这些了。
我和林尚天把这几个箱子放好,出去跟那老人家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老人家人还是比较好的。
直接去了林尚天家,他准备晚饭,我就等着就行了,他做菜不让人帮忙,实在不是我不帮忙,而是他不让,我只得在沙发上坐着,也没什么可以做的,就打开手机看了看最近的新闻头条。
在林尚天家唯一不方便的就是,他家里没有无线网,他不安这些。
一直等着,我都有些焦急了,过了好久,林尚天才上了一大桌子菜,让我饱餐一顿。
我们好好研究了我拍下来的那张羊皮纸上的图案,查看符合的地形位置是在哪里,一找下来,竟然发现,那图上所标的位置,就是在云南境内。
并且和玉溪隔的很近,是在一处名叫山沟林的地方,虽然现在暂时不清楚哪里到底有什么,不过,从阴间地宫这个列子来说,绝对不会太简单。
“你们最后到底在地宫里做了些什么啊?”
每当我这样问,林尚天,他们所有人,都是笑着说没什么,几句敷衍过去,我问了好久之后,他们都不告诉我,我还能怎么样,难不成以死相逼?这倒不至于,我就只好不问。
他们不说,肯定有他们的道理,就算其他人吊我胃口,但田辰溪不是那种人,连他都不开口,就说明真的不能说,会有什么说了会遭雷劈天谴之类的惩罚。
林尚天他们,是在我回玉溪后第四天回来的,一大早就去敲我店铺的门,等我迷糊着把门打开,同时又害怕大清早有贼人入室抢劫,所以拿了把扳手,一开门,就看见乱糟糟的田辰溪和林尚天。
他们借我店铺好好洗了一番,才恢复些往日的容光。
然后,就待了一天,他们就离开了回兰州去了,一切都显得很突然,又很不真实。
山沟林这个地方要去,那虫子也要弄清楚点,但我们几乎找遍了,无论是网上还是书上还是朋友里,都没有找到有认识这种虫子的,唯一有个人猜测说这虫子应该是生长在黑暗的地下,应该是古墓之中的虫子。
我琢磨着苗深霖还倒过斗?
山沟林这地方,我不敢太托大,毕竟上次地宫那次,差点交代在里面了,所以这次,我们决定等田辰溪一起去。
田辰溪也算效率够快,第三天就飞回来了,既然人都到齐了,便开始采购装备,去那地方大干一场。
山沟林在云南境内,那么我就可以回玉溪一会,但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回去,直接直通到山沟林外的城里,再走小路,往山里走。
路途上会遇见很多风景,这些地方,说起来还是山清水秀的,毕竟是在南方嘛。
这种地方梯田很多,一路看到一些提着锄头的姑娘,林尚天还要吹个口哨,惹得人家拿着锄头追着他打。
“你这就是死性不改,这地方的怎么能这样撩。”我笑这说。
“那应该怎么撩,你教教我?”
“唱点山歌。”
问这也是信口胡说的,着些村里的姑娘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撩,说自己是城里的大老板?看我们几个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有钱的大老板啊,有钱的那都是一身肥膘,脖子手腕都要带镶金的,戴个墨镜,就很像煤老板。
林尚天不知道怎么带了个墨镜,往脸上戴着,跟这些姑娘吹嘘,说自己是城里来这里视察,看看地段,准备在这里开个庄园。
这还真就把一些姑娘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先找间民宿,把落脚的地方安定了再说。”
这些,田辰溪比我们在行,我们就跟着他,到了一老人家。
这房子是比较大的,家里只有老大爷和老大娘在,田辰溪说,这看起来应该是给儿子儿媳的都盖进去了。
我们进去,在老人家待下后,才得知,老人家的儿子出远门去省外打工,一年只回来一两次,恨少见面,他们可以把他儿子的房间给我们住一下。
这里已经和城里离得比较远了,我们三人走了大半天,才走到这里,天气又热,赶路真的有点不太好赶,找到了当初春游翻山的那种感觉。
老大爷名叫常顺德,我们就叫他常大爷,他老伴是方氏,我们也还是叫她常大娘。
“你们这些娃娃,一整天地往山里跑干嘛呢?”常大爷一边编竹篮,一边问我们。
“玩儿,就是来玩……”我们三个乐呵地回答到。
常大爷明显有些不太相信:“这里有什么好玩儿的,你们,莫非是来这里找黄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