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粉碎性骨折(1 / 1)

虽然是周六不用上学,深夜两点了朱珠趴在桌上做习题。想要下次考试取得第一,朱珠的压力可以说是非常大的,恐怕她自己也并非想象中的有把握。第一中学A班的人,哪个是可以小觑的。他们从小接受的都是最好的教育,恐怕现在学的东西私下早已有家教辅导过。

“吱呀”,房门被轻轻推开。

“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朱珠皱着眉说到,每次进房间后她就会顺手把房门反锁。她以为这个房间是独自属于她的空间,没想到却不是。也不想想这个家,又有哪个地方可以说是属于她的。初来乍到的,原本毫无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大家都睡了,怎么姐姐还不睡?”朱槿双手背在背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很关切的问道。

朱槿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当然是在你来之前就备份的。这个计划已经自重生后就在脑海里预演很多很多遍了。朱槿反复的想着每一个细节,甚至专门查了怎样让手骨恰好碎成四块。可惜度娘没给出答案,朱槿也只有不负责的用自创的方法了。

“姐姐好用功啊”,朱槿一边向朱珠走去一边说着,似乎想过去看看她桌上正在做的习题。

胳膊上骤然一阵刺痛传来,痛过之后那个地方又僵硬没有感觉了。侧过头,朱槿一手拿着针筒,一只手拿着钉锤,两个东西都很迷你,就像小孩子过家家用的玩具。眼前接着一阵眩晕,视线开始模糊不清,然后就陷入黑暗了。

朱珠醒来的时候,胳膊又传来刺痛。她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左手的搁在书桌上,头靠在左手边,右手自然垂下。初始她以为是学习太累中途睡着了。猛然看见站在边上笑眯眯看着她的朱槿,意识瞬间回归,发现整个人已经不能动弹。

“你想干什么!”朱珠惊恐的对朱槿吼道。在家里对她下手,朱槿不会这么没脑子吧?

“嘘”,朱槿伸出手指在嘴边可爱的对朱珠示意着,然后又变戏法似的从睡衣口袋里掏出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

和那天晚上一样,朱槿盯着她桌子上的那只胳膊,手在空中不断描绘比划着。朱珠只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她到底要干嘛,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

像是终于确定好了,朱槿打开朱珠的铅笔盒,拿出直尺和水笔。接着很认真的量了朱珠左胳膊的长度,再确的分成五等分用水笔做好记号。

准备工作做好,朱槿就拿出了她擦得铮亮的小钉锤,铛铛一气呵成的朝做记号的地方敲了四下。铬的硬度大于人骨,两者相撞,人骨碎。朱槿想要不要补一锤呢,万一没碎成四块怎么办?算了,没碎成四块就不算粉碎性骨折,下回找机会再敲一次和了。

朱珠只能痛苦的看着,嘴巴里传来呜呜的声音。泪水顺着她漂亮的脸蛋留下,此时却无人怜惜。今晚的银耳莲子汤里可是加了十足的安眠药。这道汤家里只有朱术权,王凤美两个人喜欢喝,可是作为好妹妹的她又为朱木盛了一碗。今晚大家的睡眠质量会很高,保证一觉到天明。

刚刚的药剂除了让人暂时昏迷,全身麻木。里面绝对的没有麻醉剂的成分哦,那个会使机体部分或全部失去感觉。朱槿专门为她定制的药剂只是使人不能动弹,感觉反而会加倍从神经末梢传来,比如痛感啦。

朱槿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会自己的杰作,但隔着衣服她也没瞧出什么东西来,没流血啊。有条不絮的把直尺和水笔归回原位,把针筒和钉锤扔到别墅外的垃圾桶里,天一大早清洁工就会把垃圾运走。

哼着歌朱槿走回朱珠的房间,拉着她的衣领一路拖到客厅楼梯下。在二楼走廊的时候还停顿了一会儿,瞧了某个方向一眼,又继续哼着她不成调子的歌了。摄像头,呵呵。保证上面除了黑暗什么也不会出现。

把朱珠躺在地上的姿势摆成自己喜欢的,觉得满意了朱槿又唰的一下撕掉了她嘴巴上的胶带。反正又没人听得,去睡觉了,夜里懒得起来再撕。刚才贴着是嫌聒噪,怕她影响她的施暴行为…

朱珠看着朱槿去厨房洗完手,再慢悠悠的踱回房间。没有想到她真的敢,真的敢…

回到房间朱槿拍拍胸口,这次终于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半路跑出来打扰她的计划了。不仅是所以佣人的饭菜,连院子里小黑的狗粮她的加了足量的安眠药呢。

明天大家发现她的时候,她也只能说是自己半夜起来不小心从楼梯摔倒的。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朱槿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更何况去其他人呢。至于证据,朱槿既然敢肆无忌惮的动手就说明别人会找不到什么证据。她这是要她打碎了牙齿往下咽啊!

朱槿给了她措手不及,果然不是什么温顺无害的绵羊。朱珠在安静空旷的客厅躺了一晚,痛了一晚,也想了一晚。只有想着其他东西才能分散注意力,才能稍稍减少疼痛。她想着善良懦弱的妈妈,却发现已经记不清她的音容笑貌了。记忆里,只有妈妈坟头的荒草在风里摇曳。

直到钟表指向七点二十才被早起的李嫂发现,仿佛万物复苏般大家一个接一个的都醒了。一阵人仰马翻,朱术权急忙穿戴好,抱着朱珠坐车赶往医院。下午两点四十飞往香港的航班,他们先去然后在候机室与朱术权会和。

拍了片子,医生确定是粉碎性骨折。朱珠应该庆幸还好朱槿知道粉碎性骨折的含义,不是骨头碎成渣渣子。

朱珠肯定要在医院休养,刚做好手术正用夹板体外固定复位的胳膊不能随便移动。生日宴会人多多的,如果有谁不小心碰到,刚接上的骨头稍有错位,就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所以王家,这次朱珠是不能一起去了。

朱珠刚从手术室推出来,不说安慰王术权甚至没来得及看她一眼,就接了个电话神色匆忙的离开了。

和许家的那项合作出现问题,本来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对方却故意刁难要求加条件。如果项目成功,公司将可以不费力的开拓一个新的市场,年收益保守的说会增加十个点。为了即将的利益和以后与许家的继续合作,他这边不是不能让点步,但他要知道是什么人从中捣鬼。

朱槿看着显示发送成功的手机,抿着嘴梨涡隐现。本来不想麻烦许又言的,可是好像只有他出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她真的是受够了那些中途冒出来坏事的人。前世已欠他那么多,也不在乎再欠点了。人情债最难还,特别还是许又言的人情债。因为她实在是想不说许又言什么需要自己帮忙。印象里,他一直高高站在云端从未跌落。

这边收到短信的人也笑得像只老狐狸,眸中精光咋乍现,这丫头居然知道自己的私人号码。有机会找我帮忙是好事,就害怕你和我毫无关系呢。有来,才有往。许又言简短有力的仅回了一个“好”字,多余的标点符号都没有。这才是他的聪明之处,算计起人来不动声色,等你发现时早已深入局中。现在没有趁机提条件,是为了有更好的以后。

等朱术权过去的时候,发现许家那边的人态度实在叫人琢磨不定,分不清真实意图。对方有底气有强硬的理由,说话却并不强硬。话里话外都透露出想要合作的意愿,又死咬着合同某些无关重要的细节不松口。

那边的人主动说边吃边谈,朱术权也就顺势答应,毕竟饭桌上是要容易谈成生意些。本以为两杯酒一下肚子对方就会答应,可许家代表硬是从十一点半喝到了两点,然兴致勃勃的还要继续喝。

朱术权看看你手表,马上就要到点了,准备起身悄悄离开,让底下的人继续在这陪他们喝。可对方却摇摇晃晃的拽着他坐下,拿出了合同说再商讨一下就签约。

朱术权考虑了一下,在桌子底下发了条信息给王凤美让他们先去,他坐下一班飞机再去。又拿起酒杯,转身和对方交谈起来。

飞机起飞了,登上飞机的却只有朱木和朱槿两个人。王凤美说她要夫唱妇随和朱术权手挽着手出现在大家面前,她也要坐下一班飞机。

合同签好后,朱术权赶到机场就听见广播正在报导说原定于晚上六点整飞往香港的航班,由于大雾原因临时被取消。朱术权也不是很担心,反正宴会要到明天才开始。今天提前去只是老爷子想朱槿了。却不知道到了明天,他也没去成。

朱槿心想,叫你不看天气预报。

许家代表心想,如果不是收到了上面的临时指示,我会把你拖到明天这个时辰。这么轻易的就签了合同,真是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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