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断电,让众人措手不及。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会场之内才亮起了零星的光亮。
这时,大家才看清,吴总理、月季市市长等人以及全部军警保安已经消失一空,没有了任何影踪。
‘海上天星’事故新闻发布会就这么半途而废,不欢而散,让大部分非常不舒服,唯独是某几个来自其他港口城市的媒体却笑得很欢,感觉就像是正中他们下怀一般。
次日,除了月季市,国内外许多地方都在热播这一次新闻发布会的情况,尤其是那两所外国媒体,把这次事件当做是头条新闻播报出去:月季码头事故没有得出任何答案,吴总理落荒而逃,保安拿枪威胁记者媒体等等等等成了大家热议的题材。
而新闻的热点则更侧重于罗昊昌最后时间公布出来的那一段‘枪杀记者律师’的视频,这段视频引起了群众极大的恐慌,信息平台上的评论一致为骇人听闻,而国外的观众也觉得十分的触目惊心。
负面新闻铺天盖地,让人哭笑不得,不仅影响到月季市了,已经直接令国家的形象受损。
天宫之内,当即乱做一团,江总统不下三次致电给还留在月季市的吴佐为,辱骂他的无能和无知。
夜里,纵使有高雅、姚梦香两位美人侍候着,但江湖海依然怒气难消,也没心思睡了,干脆把枕头当靠背,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抽闷烟。
姚梦香可是过来人,是有经验的,对付这些国家领导人可绝对要看他们的脸色,她看见总统这个样子,识趣地爬起身来钻进浴室。
待姚梦香走后,高雅软绵绵地趴在江湖海大腿上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一边关切地问道:“官人,还在为月季事故的事烦忧?”
“这不是嘛。”江湖海狠狠吸了口烟,雪茄头上的火也被吸得光亮光亮的,他叹了口气,才对高雅说:“夫人,不是我不想扶植那姓吴的,但是你看他,你看他,连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捅了那么大一个漏子,唉,这该如何是好。”
高雅听罢,几根手指慢悠悠地在江湖海的大腿上面挠痒痒,若无其事地答道:“嗯,吴佐为确实是难成气候,该是换了。那你看国会、议庭、党委那里新晋的那几个高管,谁有这个能力?”
江湖海吐了口烟,伸手在高雅光滑皮肤上摸着,想了想说:“那几个家伙,才华是有一点的,但是毕竟欠缺经验,心理也不强大,考虑事情也不周到,要担当总理一职,还是差了点火候。”
“那怎么不找那几个老参谋老谋士,他们得体大方又学富五车,最重要是经验丰富,见惯风雨,肯定可以胜任。”
“嘿,这几个的能力倒是优秀,但是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不是我手下的人,让他们掌权了,万一不听我指挥,啷个办。”
“哎呀,新的不行,老的不忠,现有的也没有用,想来想去,恐怕当今朝内也就一个人可以挽救这次灾难啰。”
“谁?!”总统一听,精神来了,忙跳起来两手捉起高雅问道。
“哎哟。”高雅故作矜持,娇声喊了一下,一边甩开江湖海一边说:“官人,你弄疼我了。你呀,明知故问。其实,这个人是谁,你也很清楚啊。”说着,她扭转头,看了一眼还在浴室里面姚梦香。
“是啊,是小徐,要是他出马,肯定能成事。”江湖海喃喃说着,他定睛看着浴室门后那模糊的美人身影,有点迷醉,忽然又沮丧起来:“但是你看呐,唉,都怪我,这都夺了他家姚梦香的,我哪还有脸见他,他还会帮我吗!”
看着总统滑稽的样子,高雅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故作姿态,掩嘴道:“嗨,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啊,告诉你吧,徐副总理一生风流,怎么会寄情于一个女子身上呢,这香儿既然得总统所爱,他当然会拱手想让。他为你鞠躬尽瘁那么久,你还不了解他吗。”
听着高雅这么一说,江湖海越发觉得有道理,顿时恢复了点精神:“哈,对,对对对,小徐见到我欢喜,我想他也是瞒开心的,是吧!”
江湖海还没高兴多久,高雅突然脸色一沉:“不过。”,吓得江湖海的心一下子又沉到大海,忙问:“不过什么!”
“哎呀,你又弄痛我啰”高雅故作柔弱,一把推开紧张的总统说:“你也知道,你批给他的假期可是还有一大截才结束。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这些日子里,放假放了也不短,他要把心思给玩散,会应付不了那么大压力。”
“哎哟哟!”江湖海听完,哭丧的脸又回复了笑容,答道:“夫人,我还以为你担心撒,假期归假期,但是国家之事重于一切,哪里轮得到他徐高定说不?!他没玩够,我以后还可以批假给他,但他现在必须回来。”
说着,江湖海就要拨打电话,令人找江湖海回来了,这手才刚拿起话筒,却又放下了,他想了想,然后顽皮地看着高雅说:“哎,夫人呐,这事儿呢,我出面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如,请夫人代劳,可好?”
高雅故作清高,白了他一眼,良久,才叹叹气说:“唉,谁让我嫁着你。好吧好吧好吧,你就等好消息吧。”
眼看事情有了眉目,江湖海心里的烦恼一扫而空,心情大好,情欲接着便来,衣裤也没穿,屁颠屁颠地就跑进浴室找姚梦香去了。
另一边,在海岛上钓鱼散心的徐高定正在和一条难得够大的石斑搏斗着呢,两者都僵持了快一小时了,大鱼力气用得七七八八,都被拖到浅水区,只能做最后的挣扎,徐高定随时就能将它抛上岸来的了。
这时,突然有个士兵跑来报告,说有人求见。
徐高定正憋住劲头和大鱼对抗,哪有心思见人,头也不回地问道:“谁啊,没看到我在钓鱼吗!”
士兵想离开,但想想还是不敢离开,他含含糊糊地答道:“是、、是、、是夫人。”
“夫人?什么夫人!”
“总统夫人!”
‘总统夫人’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吓得徐高定连鱼竿都不要了,两手一松,鱼竿便滑了出去。瞬间,大鱼便拖着鱼竿沉进了大海。徐高定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黑着脸儿跟士兵说:“夫人在哪,走,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