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照片,叶文静什么权威的人都请了,就是限记者拍取任何宫无决的照片,但她不限报导,在纸上,电视上那些传媒怎么说都成,但宫无决的照片就没有一张了。
神乎其技的,让人惊叹的,那个所谓幸运的,少奋斗五十年的男人,让人酸到恶意重伤的宫无决,摇身一变,与叶大小姐男才女貌了。
或说是才貌双全的天作之和也可。
没有恶意中伤的坏话讲了,何时订婚,何时办婚礼又变成报导的焦点了,且形势越演越烈,开始天天有记者在叶家蹲点了,叶氏更是处处‘伏兵’。
直到这天,叶文静厌了,大方的走到一处树枝后拧出一个‘暗兵’,清冷妖异的眸光,高挑邪气的朱唇,她道:“赵大记者,如果你们再不改改报导的方向,小心我收购你们,然后再拆了天娱肢解着卖出去。”
呵,这下,叶大小姐吓到人了,传媒们知道热度过火了,纷纷开始撤离了,就算再报导,也不会太激进了。
红房子,四季园。
宫无决浅浅的笑着。“静,谢谢,其实不需要那样做的。”他会看,她做的一切他都明白。
“哦?”随性,叶文静在石椅上落坐,她是难得清闲,那个冰还没脱身吗?都快一个月了,她的效率不可能这样低,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都过去了。”宫无决也不提了。
“呵。”
“静,我跟你学,我帮你好不好?”
“好哇!”轻笑了出来,笨哦,哪有人自己找负担往身上背的。
“跟我学偷懒,其它的,你什么都不用学。”呵,轻笑,叶文静抬起头,将涂了透明指甲油的纤长十指呈现空气中。
指甲闪闪发光,晶莹剔透,纤指秀美,被宫无决捉捏住了,放在唇边轻轻的细吻,吻遍她的每一根葱指,叶文静看着,眸光闪了闪,一时间,身体僵滞了一下。
有个人,也喜欢吻她的手指,也是每次会捉捏住的细吻,会放在唇内吮吸,每一处都不放过。
心口,有些发凉,叶文静眨了一下眼,神情变得慵懒无力,“口水,好脏哦。”
“哪……哪有。”宫无决的动作停了下来,却也在下一秒堵上了她的唇,这里,说了他不喜欢听的话,虽明知是玩笑,戏弄的话句。
“那就是我的手脏……”胸口冰凉凉的,埋伏着一颗头,也湿热热的,下身一阵紧缩,什么二人世界,呵,完全是不被人打扰的纵情纵欲。
“不是。”宫无决模糊的声音传来。
“无决,如果我说,你再脱下去,会有人看到,你停不停手?”轻笑了,她没骗人,这里有监控,每一个角落无死角的都会被摄录下来。
啊……
快速的,宫无决拉好叶文静的衣裳了,将她紧密的包了起来,潮红的面,左右看着,最后疑惑的看着叶文静,那表情在说:没人!
“有摄像头,如果我们做下去,会被拍成片的,呵呵。”
呃!宫无决眨眼,轻笑了出来。
“然后说不定,会被我爹地妈咪看到。”叶文静故意吓人。
“啊……”宫无决将叶文静拉了起来,再不与她坐在外面了,若一时情动不可收拾,到时可就不好了,可他想起什么了,“静,你的父母亲什么时候回来?”他还没见过,有点期待。
“不知道。”
“静会为他们介绍我吗?”他忧郁的问着。
“会,已经介绍过了。”那俩老,早知他的存在了好不好。
“我与静这样在一起,他们会气吗?”没有婚礼,对她的家长而言,他会不会是不负责的男人?呵,乱想起来了。
“不会。”
“那……”她真的永远都不结婚?没有问出来,其实一直这样也可以。
室内,一杯茶送到了叶文静手上,可刚接过茶杯,叶文静一阵干呕起来,面色也有些泛白,宫无决吓得手忙脚乱,“静,你怎么了?”
“没事,我去洗手间。”捂着唇,叶文静离开,宫无决紧张兮兮跟在后面,可难看的面色未停留多久,面上升起了一抹希冀的光。
“静,会不会是,怀孕了?”轻声的,宫无决难掩激动的问着,前面的叶文静步顿了一下,心口一阵紧缩,摇了摇手,“不是,只是胃酸倒流,不是怀孕。”
“静怎么知道,说不定,真的是怀孕了。”
“没有,不会怀孕。”有避孕,怎么可能怀孕。
“静为什么这样肯定。”说着,宫无决的手探向叶文静的手腕。
“没有,不用看,我说了没有怀孕。”微皱眉,叶文静将手避让开了。
落空的手,让宫无决面色惊白的后退,他受伤了,“为什么静这样确定?”他压抑声音的颤抖。
“避孕了,所以不会怀孕。”叶文静吐尽酸水,漱口,而后揉着额心倒花茶,一遍遍的,她用花茶洗尽咽喉内的酸味。
……
避孕?宫无决扯动唇角,努力想恢复面上的笑,移动步,他咽喉失了声,手环上叶文静的腰,他道歉:“对不起,还是没到时间对不对?”她很忙,很忙很忙,她很年青,她洒脱不在乎这个,宫无决一遍遍这样说着。
“你……”呼……
叶文静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状似无奈的苦笑,转身,将宫无决向身后的沙发上推去,“如果时间到了,时间情况都允许,而你又想要,到时我们再生个宝宝来玩。”
呃!“玩?静说生宝宝来玩?”
“是啊,生来玩。”满不在乎的口吻,让俩人一同失笑,消除了那一片阴影,这下,不用宫无决动,叶文静将他扯了个干净,将人家吃干抹尽了,到是人家也愿意就是了。
客厅的沙发,上好的地板,卧室的床上,直到俩人几番大战后去浴室,在浴缸里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煽情的呻吟,浓炽的****,弥补了刚才的阴影吗?
冰的迟迟不归,让叶文静暗下有计较起来了,她让人去西西里,而很快得到的回复是,冰已经脱身了,这下,叶文静冷笑了,脱身竟然还不回来,她丢深水炸弹。
是啊,深水炸弹,将某条冰海沉鱼炸出水面。
设计,威胁,某冰终于现身了,当某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后,叶文静找上门了。
“亲爱的冰,好久不见……”司徒财团的大厅,倚着身等冰现身的叶文静终于等到目标了,在别人看来妖异的笑,在冰眼底冷得可怕。
“静……静……我不是故意的,有麻烦的人,让我很头痛,我是躲他们,不是躲你。”一看到叶文静,冰是跑都不敢跑,一步步向她走近,她发誓,这比上断头台更让她心惊胆战。
“哦,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躲我,我们可是公认的一对,你那么爱我,一定不会躲我是不是?”咬牙切齿,叶文静的声音带着警告。
咳咳咳……
下班时间呀,司徒财团的职员,来往的客户停步了,一个个屏住呼吸看戏。
硬着头皮,冰推了推鼻梁上的大眼镜,顺便擦了擦汗,“咳……是的,我那么爱你,绝对绝对不会躲你。”天啊!好肉麻,可是,肉麻过后,可怕的声音传来了。
蓝特怒吼着:“你爱她……”很不客气的,手直指向叶文静。
啊……蓝特是哪里蹦出来的?冰眨眼,“对,爱她。”点头,叶文静要这样的答案,要整她,她就得配合。
娇笑,“亲爱的,亲亲。”叶文静胃部翻搅,着到冰变青的面开心极了,只是忍笑忍得好难受。
“咳咳……叶文静,你不要太过份,你不是有男人了吗?有了宫无决,还要冰,不许……”蓝特跑上前,刚要去拉冰,一只黑色的枪指上他的额头了。
好冷的气息,赞!西西里的教父大人也来了?!叶文静想吹口哨,可接下来,情况的转变就很奇怪,甚至让她聪明无比的脑袋瓜子当机了那么一秒。
…………
抽气尖叫响起了,怒吼也响起了,“该死的,你们竟敢接吻……”教父大人是在吼,蓝特眼一黑,受不了打击的昏倒了。
黑黑的枪指着叶文静,这下,叶文静知道某人来真的了,扣着冰移身,砰砰砰的枪响起,尖叫声此起彼伏,大厅里一片混乱,个个抱头逃窜,向桌底下躲。
md!怎么这样倒霉,这种比**彩还难中的头奖怎么被他们碰到了,死在这里就冤了!
“冰,欠本小姐一个人情,本小姐记下了!”将冰推到一边,叶文静手里出现长鞭了,精准无误,抽向那冷冽男人的手腕,啪的一声,枪掉了。
“教父……冰是我的未婚夫,你这样抢人,太看不起人了!”
天呀!使鞭?姿态这样潇洒,挥动起来还真好看,一群躲在桌下的人傻眼,可接下来不好玩了,一群黑衣、戴着墨镜的人出现了。
暗咒!“教父,你来真的?”叶文静闪身,收起了鞭。
“将她交给我……”冰冷的声音,他盯着俩人的唇看,她们竟然接吻?她们竟然接吻?一团怒焰堵在胸口不散。
“不给,我给你钱,你要多少给多少。”叶文静冷哼。
“不要钱!再不将‘他’交出来,这里的人全部要死!”
“不给……”冰给她了,她的工作就又丢给她了,司徒璇那几个混蛋!
“你不要命了!”
“我死,拉她一起死!”
“好,你不要后悔。”收手,教父消失了,叶文静面色变了,可眼下,她们有头等事需要做,那就是,漱口!
返回总裁室,俩个女人抓着漱口杯满口泡泡,漱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一个小时后,俩人才停了下来。
“冰……你敢强吻我……”
呃!秋后算账了,冰向后退,“你以前还不是吻过我。”
“那是玩笑,吓你的。”叶文静冷笑,有掐死冰的架势。
“那你也当我开玩笑,吓你的。”
“去!你是利用!”感情,叶文静在气自己被利用啊,可她刚才很配合的嘛。
呃!冰不语。
“你吻技那样烂,怎么跟我比。”叶文静哼着。
“南宫潇?是谁?”哇!还有男人,感情,一个宫无决还不全?冰眼底冒精光,一闪而过,极亮。
啪……
一只笔,断在了叶文静手中,这就是叶文静的回答,她离开了,脊背笔直,步履优美,笑靥清冷,一股疏离的气息在她身周流串,冰看着叶文静,直皱眉,看着地上的那只断笔,她将其捡了起来。
这个清冷过头的女人啊,一定又是理性决定一切,可她决定了什么,做了什么?
有些事,得弄明白,她太理性,可是会伤到人的。
叶文静与冰不知道,这次,她们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俩人当众的吻,情人的宣言,情敌走了之后,俩人回总裁室‘情意缠绵’了一个时辰。
咳咳,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推想啊!
离开后,叶文静没有坐车,车座在侧,她在人行道上步行,没有失神,面上一样有着惯有的笑,只有她知道,她的身体冰麻麻的冷,好看的秀眉,凝聚着一个结,一个别人无法看见的结。
回家,叶文静去四季园,没看到宫无决,回房,一样没看到宫无决,桌上有张纸,上面写着:爱不爱我……
那个我字的尾笔润染开了,有液体滴落在它上面造成的。
爱?
一定要个答案吗?
她承诺会永远与他在一起,现在只有他们。
惊觉,“宫无决……”惊呼,人不见了,教父的话回荡在耳边了,‘你不要后悔……’
不……
叶文静没有冲出去,没有乱,她快速的调出录像查看,什么时候,她都冷静得让人头痛。
不是教父的人,是谢利·安娜的父亲,那个德国老头跑到她的地盘了!
一抹寒光,嘲弄的冷笑。冰冷的暗房里,宫无决被绳索捆绑着,哥罗芳的功效似乎还未消失,他眼闭着,身子卷曲着。
他头痛,很痛很痛,痛得几乎要炸裂开。
“好好看着他,他还要活着,等那个女人来了,再杀他。”
“是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