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迷醉的笑靥,这次,他也可以保护她了。
“咳咳……”突来一阵咳嗽,让宫无决停步喘息。
决儿体弱,非决儿有危险,非必要不可妄动真气,内家真元,勿妄用,否则伤身。
剑圣的话,言犹在耳,苦涩的笑,宫无决看着那一片冰山:“静,你在哪里?你一定没事,可为什么不来找我?你有在找我吗?你在哪里……”
“静--静--静--”
叫喊,旋转着的身子,白的透白的面,红红的嘴唇。
睡梦中,叶文静惊醒了,是谁?是谁在叫她?是谁看着她?捂着胸口,叶文静喘息着,胸口闷闷的几乎喘不过气。
“出来--给我出来--”叶文静叫唤着,一阵风似的,妙一绝跑了过来。
“怎么了,你怎么了?”
“有人,这房里有人。”披上外衣,叶文静变得冷静。
“有人?你确定?”妙一绝静听着,然无所收藏,“没有人,你是不是做恶梦了?”不会是杀人之后做恶梦吧?妙一绝想笑。
“留下来。”微闭上眼,叶文静揪着袖口。
呃?
“留下来。”
“为什么?”心口有点激动,妙一绝的声音变软。
“算了……”叶文静挥手,妙一绝却坐了下来,微皱眉心,“睡吧,我陪你。”不会是真的怕吧?女人胆小!还好还好,她身上还有这女人专有的特质。
妙一绝自作多情了,叶文静可没怕谁,是她知道谁在看着她了,她故意的,故意让他留下来。
睡躺下,叶文静闭目,却不知是否真有睡着了。
冰山之行,渐渐的竟变得平静,离冰山越近,反而无人来找叶文静一行人的麻烦了,是因为叶文静下必杀令的原因吗?也许是吧,更多的是,有另一个目标分散了江湖人的注意力,那就是鬼域,江湖上开始凝聚力量,似乎有准备武林大会的架势。
鬼域横行江湖,独孤残追捕叶文静期间,在西川,吃独孤残亏的江湖人氏闷气已久,近日鬼域之人在惊呼中仍有动作,四处搜捕,江湖人忍无可忍,准备群起而攻之。
其实,也就因鬼域动作太大,几乎谁都惹到了,正道武林才如此团结,而这些,也是叶文静当初所算计的,而今,此事对叶文静虽不太重要,但对独孤残的人也是一种牵制,叶文静知此,也就是一种放任的态度了。
独孤残现今,算是落入叶文静手里,鬼域在四处搜捕的人有俩种目的,一种,是当初独孤残的命令,寻宫无决、东方旭、南宫潇乃至妙一绝杀无赦;而另一目的,就是寻独孤残本人了。
冰山脚下,一阵兵器相交的金属声传来,而后,是闷哼痛呼声。
“当当当……”
金属声离叶文静一行人越来越近,坐在马背上的妙一绝开合、开合的把玩着手中折扇,不管是什么人在这里对打,对他们都不是好事,他们自成一体,天下均是敌人。
“你说那对战的会是什么人?”侧着颈项,妙一绝问着闭目的叶文静。
“不知道。”
呵,他只是要她猜而已,“感不感兴趣?”
“闲事莫理,谁生谁死,与本宫主何干?”
“冷漠的女人……”妙一绝摇头。
“当当当……”声音更近了,甚至可辨听其间清脆的异响。
叶文静皱眉了,她听到熟悉的兵器声了,是南宫潇的玉箫,他的宝贝玉箫与敌人过招时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啊--”痛呼的叫喊,而后是怒吼:“找死--”
一道冷厉的劲风,而后是一滴温热的液体,叶文静睁眼了,因那液体滴落在她手背上了,鲜血鲜红的,是血,谁的血,南宫潇的,还是要杀他的人的?
终于转侧过头,叶文静看见了,与南宫潇过招的、与他的护卫打成一片的人是鬼域的人,叶文静想,她知南宫潇被攻击的原因了。
是独孤残下的令,他说过,会杀死所有与她有关联的男人,如此,他追捕无决东方旭他们的人马仍旧存在?这是威胁!
“呵,冷漠的女人,皇帝陛下受伤了,这次,你还说闲事莫理吗?”妙一绝心口一紧,没想到俩方人马中有南宫潇存在,好玩的皇帝,他是来找她的?!
“哼。”妙一绝的取消太明显,叶文静冷哼着。
“还真挺纯情深情的皇帝呀,放过可惜,还不出声告诉他你在这里?”妙一绝问着。
“不。”南宫潇娇气,好驾驭,时有也霸气,毕竟是帝王,而她现在腿不方便,不适合与他打交道。
“不?”妙一绝这下吓到了,险些跌下马,“你的意思是说不见他,立刻走掉,不管他的死活?”不会吧!
“一半一半。”叶文静也不对妙一绝多说,直接对一旁的玉娘吩咐:“去帮暗格穿浅黄色衣裳的男人,助他脱困便离开与本宫主汇合。”
“是。”玉娘向战圈而去。
“继续向前。”叶文静闭上了眼,唇角勾起了笑,那个男人呀……
“静……不许走,静……”南宫潇的叫唤,他发现她了,跌身直向她而来。
叶文静挑眉,妙一绝轻笑了出来。
“静……静……过份的女人……”如怒神,南宫潇直立叶文静身前,有点狼狈,有更多的激动,看着那对他挑眉浅笑的女人,他想掐死她。
“该死的你,竟敢偷偷离宫,你……你……”
“本宫主怎么了?”换了个姿势,似乎更舒服的样子,叶文静眉眼含笑,戏弄成份居多。
“你你……”
“结巴了?”
“你……”
“不会这样激动吧?看着本宫主就说不出话来了?是要说杀了本宫主吗?”呵,他对她叫吼,这句话最多。
“你闭嘴--”这次话说得很顺溜了,俩手向轿侧一伸,南宫潇紧搂着叶文静,仍旧笑着,叶文静心底暗叫不妙,这鲁莽的家伙可别将她抱起来了,想什么,应什么,叶文静感觉身子离了椅。
“皇……”妙一绝同样大惊,她的腿,不能让别人看出破绽。
“南宫潇。”托着他的额,叶文静在他唇上印下一计轻吻,南宫潇搂人的动作僵停,叶文静继之勾着他的颈项坐回椅,手略扯,将他带坐了下来,让他坐在了自己身边。
勾着他的下颚,调戏着,“怎么了?想我了。”
“你……你做什么……”这下,不是怒,是结巴了。
“你不想我这样对你吗?”眨着眼,妩媚而邪气。
“你……”南宫潇这下不知说什么好了,可一下,回到神又想到,“我不是任你摸一下,哄一下就没事的,你该死的竟敢私出王宫,你……啊……”南宫潇抽气,连忙按压住叶文静肥大过份的手,脸颊羞恼得涨红。
“咳咳咳……”妙一绝脸颊侧向一旁,再不敢观看,这女人胆大得太过分了吧!他现在毫无疑问的相信南宫潇那次吼:她摸遍他全身的事了,她还真是什么地方都敢下手,男人的宝贝也乱来。
不过,妙一绝知道叶文静现在为什么这样做,她在引导,不想让南宫潇发现她腿的事,可能吗?跟她如此亲密的男人,全发现不了?
“继续上路。”轿,再次被抬了起来,八人抬的轿子,里面就算多加一人,也是稳稳的,而抬轿人均是武艺高强之辈,就更无丝毫负担了。
“南宫潇,哪里受伤了?”加护的厚轿帘放下了,这下,没人看得清轿内情形了。
“手。”扁了扁唇角,南宫潇伸出手腕。
“呵,要揉揉?”
“恩。”
叶文静捏着他的手腕轻揉着。
“东方旭呢?”宫无决呢?
“失散了,现在来找他们。”
“他们?宫无决也不见了?”
“对,失散了,不过他们没事。”
“我们一起找。”他下决定的说着。
“能拒绝吗?”
“你敢!”
“呵,那就一起找。”
“静……”南宫潇靠在了叶文静身上,侧着脸颊望着她。
“恩?”
“你刚才,怎么那样?”有点羞恼,有点期待的问着。
“我怎样了?”她迷糊,什么也不知道呀,呵呵。
“不许装。”
呵。
“你刚才手放我那里了,有人看着。”南宫潇涨红着脸说着。
“不可以吗?那以后不要好了。”
“不许--”反射性的,南宫潇叫吼了出来。
“呵,可爱的男人。”叶文静摇头。
“我想你。”说着,南宫潇跨坐在叶文静腿上,撩起她的宫纱裙,手就向她的腿间探去。
暗惊,笑容却不变,“想我的身体?”有调戏,也有嘲弄的意味,南宫潇停手了。
“你--”南宫潇身子僵直,眸底只现受伤,她竟如此说他,不爱她,他怎会渴望的想要她,他若只要身体,什么样的女人不可能到,他是皇帝呀。
看着南宫潇受伤的神色,叶文静心软,捏着他下颚的手紧了紧,“喜欢我刚才那样对你吗?再试一次怎么样?如果你能第一时间起反应,我就给你,随你怎样,不过说好了,过后,我不懂,清理的事情全交你。”是不能动,不是她不动。
“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身体僵滞,受伤、倔强、委曲。
委曲的男人,让人心疼呀,“知道,刚才是戏弄你的话,也当真?”
“只是戏弄?”
“是。”
“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他警告者。
“呵,不会再对你开这样的玩笑。”
“恩。”暗淡的面色,仍有些未恢复,突而脸颊又燥热了起来,“恩……啊……唔……”轿外有人,南宫潇压抑,不敢低吼出声,只是激昂的仰起了头,神态极为性感。
“静,喜不喜欢我?”
“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她轻笑,慵懒的将身体向后靠,手离开那衣衫已被全然解开的男人,年轻还真好,如此冷的地方,****起,身体就灼热灼热的。
眸光变深,南宫潇将自己埋进那软软的胸口,扣着她的腰,身子仍僵硬硬的,“我害怕,好担心再找不到你,我就要发狂了。”他紧贴着她的肌肤,密切的感受着她的心跳。
“笨蛋,你还担心我出事啊。”叶文静如对待孩子一般的揉着南宫潇的发。
“担心你有心躲我。”他信她不会出事,她现在不好好的吗?!
“这样想,就更笨了。”似真的觉得南宫潇笨到极点了,叶文静闭目不理他,无语了。
“真的不该这样想?”
“是。”
“你发誓。”
“我发誓。”
“静,以后再不许偷偷走掉。”他变得霸道起来。
“呵。”
“发誓。”
不理会。
“你发誓。”
“做不到,发什么誓。”松了他一个白眼,这男人更笨得没法医了。
“你--”
“告诉你,宝库的入口就快到了,想做什么酒抓时间,到时可就没人理你了。”
“你……”这下南宫潇不知说什么了,最后决定什么也不说,将自己被她捏握把玩变得粗硬的灼物推挤入她体内,一点一点的将她胀开,胀满到极至,忍不住的,仍旧有恩啊的**叫喊声,他菗餸起来,时而停驻的让她紧夹着他,她紧致得似要将他夹断一般,让他激荡,疯狂……
擦拭清理着叶文静的身子,南宫潇每一下都那样小心翼翼,看着她,他就想再来一次,每一次都这样,他帮她擦拭了三次,就耍赖的又要了她三次,这次她警告他了,说了不许再来,否则就不让他碰她了。
看着那娇美的身子,南宫潇咽喉滚动着。
真好,她几天能一直都只是慵懒的靠着,任由他为所欲为,到现在都是,他还想要这样,好新鲜好刺激的感觉。
呵,叶文静的目的达到了,南宫潇,根本什么也没发现,对什么人,她用什么方法,一切,仍按她所想,她所要求的路线发展。
“南宫潇,又在想什么?”
“想你。”他是真的想她,想要她嘛,南宫潇的眸子闪闪发光,想要一次的意念那样明显。
“不行。”
“可是宝贝又变硬了怎么办?”他苦笑,难受,撒娇着。
“咳咳咳……”叶文静呛口水,“南宫潇,本宫主送个女人给你。”她严肃起来。
“将你送给朕。”还说,她有本事再说,小心他发火。
“帮我将衣裳穿好。”
“不要。”他再次想耍赖,他喜欢那种她一次次顺他意的感觉,那代表在乎,她就什么都顺宫无决,那样宠他。
“听话。”男人是要哄的,可是不用这样哄吧?真是一个个宝贝到不行了,叶文静想翻白眼。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