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早出后,贴伏的话在宫无决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半响后松气的将手移开。
“没有,我很好。”他一切都很好,只是耳畔有她吻过的余热。
凉亭的上方,当排位最后的南宫潇掉落下暗道后,机会自动关合,而暴怒的男人在上方发功,一掌一掌的击打地面。
“叶文静,本座不会让你与他们好过的,本座要将你抓回去,本座也要将剑插入你的胸口……”吼着,可他做得到吗?
他懊悔,如果那天他没有冲动之下攻击宫无决,那她也不会拨剑刺向他了,而后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再而后,她现在该在鬼域,在他怀里,在他身下,就算不由心,不愿意,不爱他,他一样可以得到她,她一样会让他占有她。
那样,他还拥有她的人。
一开始,得到她不就是强要与威胁吗?他为什么越来越在乎的妒嫉,看到她毁了他的玉就发狂的不能接受。
“叶文静,除非你死,就算你死了还要那些男人死,否则谁也逃不掉,本座能让你求本座第一次,就能让你求本座第二次……你伤了我,要杀我……我要折磨你……要你付出代价……”肉掌,血肉横飞,宽厚的机关石盖,竟渐被独孤残击碎,黑黑的洞口,在他眼底变大。
乘小船驶出地下支流后,他们改乘上华丽的大船,没能直接去西川,棋圣棋痴带他们去了他们的地方,明言是让伤者好好养伤,实则是将宫无决骗去他们的地方好好满足他们的**,下棋对弈的**。
好在,俩老是有坏心思,确也不无道理,南宫潇确是需要一清静的地方休养,而棋圣棋痴的住地算是隐蔽。
摇头,叶文静给南宫潇换着药,这年头,她是越来越不值钱了,换药的事都得她来做,她现在可是一天王的大牌,就算是总统,她大小姐不高兴,谁也别想请动她,一个手术,能让她站立一旁从旁指点,那批医术精湛的老学生可就得谢天谢地的谢上八百次了,而现在,她在当护士!虽说是皇帝的护士不太难听,虽说是特别坚苦的情况下。
不过话说回来了,眼前人可‘不是’皇帝。
他自称,玉箫。
呵,他这化名来得还真简单,就由他的后患玉箫转化而来。
“恩……啊……痛……慢一点……不要压得太用力……恩……好舒服……”
黑线!“你在叫什么!”
叶文静彻底被这男人打败了。“闭嘴!南宫潇……”说着,叶文静在他的伤处用力压了一下。
“啊……轻一点,轻一点……女人……痛……”咬牙,南宫潇发誓,这次他没有故意用暧昧的词,他是真的痛。
门外,难得脱离棋圣棋痴纠缠来找叶文静的宫无决停步了,听着房内暧昧的话语与呻吟声,他而红耳赤,他心跳加快,他,心绪暗淡,他想转身离开,可迈不动步。
“不要叫了,再叫小心本宫对你用强的。”强行给他快速换药,免得麻烦。
“啊……用强的也可以温柔一点,轻一点……你捏着那个的时候小点力嘛,这样下手就不会痛了……”南宫潇半眯着眼看着叶文静。
她还真冷静,他都说到全身燥热难忍了,她竟没扑压上他,呃!虽然他现在不怎么适合扑压,但她‘强’个吻总行吗?!
“小点力?本宫主就是要重重的,用力的捏……”冷眉,上药的药棒她捏再紧也不关她的事吧!
门外,宫无决呼吸急促,再也听不下去,转身,步调乱,不小心打翻了花盆,“砰……”花盆碎裂。
“门外是谁?”叶文静的声音,将最后一点药上好,她放下药棒便起身,哪知南宫潇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唇送上就在她手腕上吻咬起来,叶文静抽手已来不及,一圈步痕,已遗留在她白晰的手腕上。
叶文静的叫唤,让宫无决犹豫的站停身,不知是离去好,还是回应她好,眼圈有点泛红,他捂着胸口喘息起来。
“吱……”门推动的声音,并没有给宫无决过多的时间,叶文静已迈步走了出来,看着那背对着她,明显僵滞的身影,叶文静叫唤,“无决?”
缓慢的转过身,宫无决半垂的面颊,“恩。”她怎么这样快就出来了?他坏事了吗?打扰打断他们了?喃喃的,轻启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翻花盆惊扰你的。”说完,他转身。
不正常,人怪怪的,声音也怪怪的!还不看向她,有问题!勾起笑,柔媚的声音,“无决,转过身,看着我。”一步一步。她向他走近。
转过身,宫无决看着叶文静,眸子有点不自然的左看右看。
“怎么了?为什么眼圈泛红?为什么捂着胸口?不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刚才还打算悄悄离开?”探着宫无决的脉,奇怪,没什么问题呀!疑惑的眸光,她研究着他的神情。
“没事,只是正好路过这里,我先走了。”暗淡的转身,却不想他此时如此,有着撒娇的意味,因为他该明知叶文静事情没弄清楚前不会让他离开,不会留疑惑不解。
“喂!无决,给你选择,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否则,你下次再说,我不一定有时间听。”眸底唇角增色有笑。
“我……”犹豫,“你刚才跟他在一起?你们……”
“是啊。”换药嘛。
“你……”静承认了!唇瓣颤抖,宫无决失神的走开,南宫潇的呻吟,在宫无决耳畔回响。
“恩……啊……痛……慢一点……不要压得太用力……恩……好舒服……”
“无决,你到底要说什么?给他换药,你不高兴?!”皱眉,她不希望他真的这样想的,那样有点任性。
没有听到叶文静说的话,宫无决依然向前走,脑中再次出现南宫潇的声音:‘啊……轻一点,轻一点……女人……痛’
“无决……”不正常了,迈步,叶文静拉住那个失神的男人。“到底怎么了。”
“静……”声音幽暗,宫无决反身搂紧她,
呃!“现在不行。”在外面,还有,他们的话得说清楚,这男人留不得心结。
“要,就要。”搂着叶文静,
抽气!叶文静拉出宫无决的手,声音有点暗哑,“停一下。”
“不!”
“回房。”她拉着他向前走,步变快。
“好。”
回到他们的房间,俩人衣裳快速的散落一地,裸露的身体纠缠的滚躺上床。
“以后不许就这样诱惹我。”得先将话说清楚才行。
“恩。”宫无决躲着,只是紧搂着叶文静,腿盘踞着她,
“要我主动?要我这样?”妖异的挑眉,
“恩……啊……”宫无决点头,刚才她跟那个男人,就是她主动的,他听得很清楚。
“那先将话说清楚?为什么眼圈是红的?为什么突然这样?”叶文静停下,什么也不做,任由他身上硬挺如何磨蹭,没得到答案,她什么也不做。
“吃醋。”别扭,宫无决还真老实。
叶文静不明白,就换药而已,就吃醋会不会太过了?
“静刚才那样对他,我也要。”拉着叶文静的手,他让她握住自己的**,“静,你用力、慢一点、快一点、轻一点、重一点都可以……I”他不拒绝她。
“呃!重一点快一点都可以,你不担心我们再弄痛你?”赵来越怪了。
“不担心,只要静喜欢,怎样都可以。”他柔顺。
“怎么都可以?任我摆布?”嘿,他越学越坏了,这也是她教的?
“恩,只要静喜欢。”樱药的身体,樱红的脸。
“你不喜欢?”叶文静到真收紧手了,手在那如丝的玉柱上滑动起来。
“喜欢。”他暗然,她跟另外一个男人这样。
“静,你刚才跟他也在这样对不对?”将叶文静搂得更紧。他说出了。
“没有。”
“你上他下,你想要他是不是?”没听到她的答案,沉浸于自己的思绪里继续说。
“没有。”
“他不要你……将他握得太紧……可我愿意,喜欢。”仍旧未听到叶文静的答案持续说。
“没有。”叶文静呛口水了,她开始回想,什么握得太紧呀?这话耳熟,刚才谁说来着?想想想,叶文静记起来了。
‘啊……用强也可以温柔一点,轻一点……你捏着那个的时候小点力嘛,这样下手就不会痛了……’
‘小点力’本宫主就是要重重的,用力的捏……‘
是吃醋?暗淡?
咯咯的,叶文静笑了起来。
“好吧!我上你下,任我摆布吧!”知一切,就OK没问题了。叶文静回想着先前造就误会的话,就依那照做着,尽兴的摆布着这个合作过头的男人,**他,亲吻他,有用强吗?不知道,就算有,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要刺激的玩弄吗?总之她有把握分寸,绝不会让他无力承受。
尽兴的喘息,叶文静这才闷笑起来。
“静,你刚才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身上,并没有那个男人的味道,他知道自己误会了,在他们退尽衣裳倒下床的时候就知了,但他要继续下去呀,所以,就‘误会’进而大胆要求好了。
“呵。”轻笑。
花园假山的小洞里,俩个年过百胡花白天老者小声商议着。
“喂!棋痴,那个独孤残又要找来了。”
“知道,这个男人还真是难缠。”有点恼恨他的样子。
“当然了,人家可是鬼域鬼王!不过话说回来,那丫头得罪谁不好,怎么就惹上这样麻烦的一个男人呢?”棋圣头痛中,一脸郁闷。
“喂!她得罪他是小事,可最重要的是宫无决为什么也是目标呢?这样的人怎么也有人要伤害呢?棋下得这样好,杀了多可惜,独孤残真是笨蛋,他该跟他下下棋,他见识到宫无决的精妙棋艺一定舍不得杀他了。”棋痴两眼放光,可很快,棋圣给了他一计暴栗。
“笨蛋,你以为他是我们呀!那家伙心胸狭窄,才容不得别的男人比他棋术高明,真等他跟宫无决下过棋,他一准马上杀了他。”呵,感情他们以为天下人都与他们一般迷棋成立痴呀!
“对对对,他一定这样。”听过棋圣的话,棋痴连连点头。
棋圣接连说话:“不过话说回来,独孤残可能跟他下棋吗?他还没看到人就喊打喊杀了。”
“当然不可能,那小子脑袋瓜子不太正常,见方便面都要杀,那天连我们都要杀呢。”棋圣一脸气愤,脸颊气鼓鼓的。
“恩,他噬血,不噬血怎么会是鬼域鬼王呢,但话说回来,老头,那天你见识过他的武功的,你认为,我们胜得了他吗?以武。”这个问题很严重,关系到他们下面要下的决定。
“这个……咳咳……输不了……”有点尴尬,棋圣左看看,右看看。“那他若找来这里,宫无决不就危险了。”棋痴接连问着。
“恩恩恩,很危险。”棋圣点头。
“可是我们不能让他危险,他要是有事,谁陪我们下棋?!”棋痴说到‘万分严重’的问题了。
“对,他才陪我们下过四盘棋,除非等到老夫赢了他,否则他不能出事。”棋圣万分坚定。
“那不如这样,我们将宫无决带走好了,偷偷的带走,然后将他藏起来,就我们三个人,到时他要天天陪我们下棋。”
“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
“可是,丫头不带走吗?”这人还算有点良心,想到叶文静了。
“我看还是不要了,她比独孤残还麻烦,那独孤残最主要就是冲她来的,带着她独孤残又要找上门了,再说了,她的玉花宫不是出事了吗?她应该很忙,要处理很多事,我们就不用带着她了,那丫头精明着呢,出不了事,她身边不是还有个受伤的男人吗?人家还可以帮她在,而我们带走宫无决,可是在帮她照顾人,我们这样做,她可得谢谢我们呢,做为答谢,就让宫无决一直陪我们下棋!”眼睛冒出许多小星星,棋圣的算盘打得‘当当’直响;他跟棋痴说了一大堆,无非就是找着借口要用‘光明’的理由遮掩亲偷偷带走宫无决的心思。
唉!没办法,谁叫他们是棋痴棋圣呢,他们可是全天下最可笑,为了棋什么都做得出来的痴人!
最后,俩人声音越来越小,开始密谋什么起来,而他们密谋了什么呢》呵,第二日他们与宫无决全不见了,不过他们有‘好心’给叶文静留一封警告信,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