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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诗诺气得红着脸道：“我也忙着呢！”
两人就要转身，书房门忽然自动打开，灯光射了出来。
华素素瞟了杨诗诺一眼，先走了进去。
复古长桌前，男人正背对着门，靠在转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哥！”华素素叫道。
“二哥。”杨诗诺跟进来小声道。
杨宸琅转过身，幽邃的眸底划过一抹不悦，“都来了，怎么要走？”
杨诗诺指了指华素素，“是她说还忙着呢！”
华素素气得狠狠剜了杨诗诺一眼，“好啊小白莲，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杨宸琅蹙眉，“行了，都坐吧。”
杨诗诺和华素素在长桌对面坐下，跟杨宸琅隔桌相对。
华素素这才注意到，自家二哥脸色格外阴郁，就连眼神，也比往日阴沉得可怕，眼底有明显的红肿充血。
在国外这几年，甚至从非洲回来，见过二哥受伤，见过他因为长期厌食而消瘦，但是从来没见过他像这样……似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沉重心事。
“二哥，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我给你看看？”华素素小心问道。
杨诗诺也一脸关切忧心，只是华素素在，她不敢表现太明显。
杨宸琅摇摇头，随口道：“公司临时出了个意外，昨晚没睡，又有点着凉，周医生给我看过了。”
“哦。”华素素点头，心中略微失落。
这么多年，她只是负责干妈和干爸的健康，二哥的身体都是周医生负责，她从来不用管的。二哥对她很好，但，也很有距离。
她知道为什么。
华素素心中想着，回眸看了杨诗诺一眼。
杨诗诺见华素素看自己，开口道：“素素医术这么好，让她给你看看，冬天风寒可不容易好。”
华素素立刻冷笑，“刚才是谁说我医术不行浪得虚名的？”
“你？”杨诗诺被呛声，气得又是脸红。
杨宸琅看看这两人，问杨诗诺，“你觉得三妹医术不好？”
杨诗诺：“我没有！”
杨宸琅不理她俩的别扭，对华素素说道：“你给的报告我看了，她的体内还有毒素残留，到底是怎么中毒，你有没有确定结论？”
华素素摇摇头，指着杨诗诺回答：“她给我的饮食记录残缺不全，我已经看了很久，但是……好像都是很正常的食材，我真的没法判断。”
杨宸琅拧眉，杨诗诺看看他，又看看华素素，分辨道：“两年前的饮食，每天都要吃东西，我已经尽力了，不可能每天吃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杨宸琅问华素素道：“她现在身体怎么样？”
华素素连忙道：“上次落湖的外伤已经完全好了，但是周医生急着温补错了，我现在先给她祛毒，用的药膳，会很慢，但很安全。”
“这些毒素现在对她身体影响厉害吗？什么时候可以完全去除？”
华素素犹豫了下，才道：“残余的毒素很难再伤害脏器，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但现在还是气血两亏，体寒易病，别的影响不是很大，就是……不宜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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