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不是心儿做的,你要相信心儿。”心儿也忽然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床上跌坐下来,跪着求佟言。
彩月也哭哭啼啼,“是啊,主子只是因柳秀女生性怕猫,让奴婢去抓了猫吓她,却并没有去拿绣花针害她啊。”
看着主仆二人都声嘶力竭,并不像撒谎。
佟言的眉黛紧蹙,要是如此,那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了。
“那你说今儿个可用过针线?”
彩月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急忙摇头。
“仔细些想,这可是关系到你和你家主子的前途!”佟言急了,声音已不像平日那般温和,让彩练也是一怔。
“倒是有,今儿个晌午,奴婢和月禅在一起绣花。”
月禅?那不是唐瑶的贴身侍婢吗?佟言本以为这要么是萧敏跟前的,要么是蔡良娣的,要么就是柳如言她自己的侍婢,却万万没有想到,是唐瑶的侍婢。
“居然是唐瑶!就知道是她。”心儿并不知实情,只是觉得唐瑶平日里跋扈,这会一听,气地牙齿咯吱响。
“不对,不可能是她,彩月,你再想想有没有其他人?”佟言摇摇头,会叫的狗不一定咬人。
唐瑶出身武家,是断没有那么多诡计的。
“你且想想你们绣花的时候,有没有其他人在院子里?”
彩月又是紧蹙眉头想着,忽然失声喊了一句,“有,是宝信,她当时正抱着一只猫,那猫冲撞了过来,当时宝信还说柳秀女怕猫来着,然后那绣花针,奴婢就没在意了,月禅就拿着帕子去看了。”
原是这样。佟言点点头,然后吩咐彩练彩月,“彩练,你且去把今日的帕子偷偷从后窗丢进碧珠阁,彩月,你去找白天的那只猫,定在东宫。”
心儿的心也悬了起来,待两个丫鬟走后,忽然浣珠阁的门边被人踢开。
迎面,浩浩荡荡一群人,为首的便是蔡良娣,旁边是萧敏,唐瑶和泪眼涟涟的柳如言。
看样子,是来兴师问罪了。
一干人还未走进来,便听到宝信哭哭啼啼。
“良娣娘娘,您可要为我家主子做主啊,您看着绣花鞋上的枕头,就是出自碧珠阁的。只要翻一翻二位佟秀女的绣花盒子,便知晓了。”
柳如言也只管哭,萧敏却抢先一步。
“那你们还不快些搜一搜,钥匙诬赖了两位妹妹,可不好。”看似解围的话,却更毒辣。
蔡良娣一摆手,那些宫女便像强盗般,将物资弄地乱七八糟。
心儿气急了,可是心里又害怕地紧。佟言只是淡淡地看着,心里默默念着,希望彩月和彩练运气好,一定赶回来。
“找到了,找到两位秀女的绣花盒子了。”有宫女大叫。
“还不快些拿过来。”蔡良娣冷冷地扫了眼站着的两人,宫女们立刻将两个红色的盒子端过来,打开。
细细算着那枕头,每个盒子本有五根。可是有一个盒子里,只有四根。
“良娣,您看,果真少了,是佟言主子的少了。”
晴天霹雳,连心儿也吃惊地说不出半个字,怎么会?
“不是,不是小姐,是我。”心儿急忙想要把罪责摊到自己身上,却被蔡良娣一把推开。
“佟秀女,你心肠果真歹毒,不交给刑司库如何给柳秀女一个交代,何况,这秀女宫以后的太平日子,如何保证!”
说毕,大手一挥,外面的均为军齐刷刷地就进来了。
原来她们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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