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表示完全没有听说过明教。
“孤只闻有截教阐教人教西方教，明教是何方大教？明教教主又是哪位圣人？”纣王的表情很凝重。
在纣王的认知中，能够立教的都是圣人。
以封神世界的标准来说，这个看法没毛病。
所以纣王先入为主的认为刚才那番对他和姬昌的评价是圣人说的。
虽然纣王自身是人皇，即便是圣人也不能要他的性命，但是他又不是傻子，莫名其妙的就恶了一个圣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牧之的话让他松了一口气：“明教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教派，不用担心，教主不是圣人，只是一个普通人。”
“真是神奇，普通人居然也可以立教。”纣王觉得很不可思议：“既非圣人之尊，以何神器镇压教派气运？”
“明言明语啊。”牧之很爽快的说。
纣王：“……”
完全听不懂牧之在说什么。
他选择转移话题：“为什么这个教主说我荒淫无道，而姬昌是一个贤明君王？”
“这倒不是他说的，是史书说的。”
“史书？悠悠青史，何薄于孤？”
这话秦桧也说过。
不过相比秦桧，纣王的确更有资格说这句话。
“我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陛下，姬昌真的有99个儿子？”牧之好奇问道。
纣王点头：“孤为何要骗你？”
“99个，牛逼，怎么生的？不是在挥洒小蝌蚪，就是在挥洒小蝌蚪的路上啊，居然还能顺道宣扬自己的名声，真的牛逼。”
牧之很佩服姬昌。
“他的时间都是哪来的？小猪是得到了他的真传吧？”
纣王：“……”
算了，不八卦了。
牧之好奇这个问题的原因是史书上记载姬昌没有99个孩子之多，只有18个儿子，女儿没说。
但就算正史记载的也不少了。
而《封神演义》这本书中确实写了姬昌有99个孩子，雷震子是他捡到的，被姬昌收为义子，然后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姬昌第100个孩子。
说句实在话，别说99个了，就算是18个孩子，也可以说姬昌是个超级大种马了。
真能生啊……
相比之下，纣王才俩孩子。
“2对99，陛下，你真鸡儿丢人，也配称昏君。”
纣王怒了：“孤本来就不是昏君。”
“你说了没用。”
“岂有此理，难不成只有你说了有用吗？”
“我又不认识你，才懒得说呢，给你看个好东西。”
牧之扔给了纣王一本早就准备好的《封神演义》。
当然，顺道给纣王点亮了简体字技能。
看完《封神演义》后，纣王的脸色就像是吃了屎一样难看。
“这就是孤的命运？”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了。”
“怎么证明？”
“陛下，别让我怀疑你的智商，还用证明吗？”
纣王没有说话。
他当然不会立刻相信牧之的话。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感觉告诉他，牧之没有骗他。
今天上朝，丞相商容确实奏对，建议他在明日女娲诞辰的时候去女娲宫上香祭拜，他也答应了。
《封神演义》这本书的开头，正是他经历的事情，就连说过的话都一模一样。
假如是造假的话，再配合外面的高楼大厦，未免也太逼真了一些。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本书上会记载孤的命运？你又为何将孤带到这里来？”
纣王的十万个为什么，一一得到了牧之的解答。
问清疑惑后，纣王的脸色开始急速变化。
良久之后，纣王的情绪才稳定了下来，对牧之点了点头：“孤大致明白了，牧神，你是想和孤合作？”
“准确的说，我代表蓝星和你合作。”
“有一点孤想不通，你为何不去找姬昌？”纣王问道。
牧之解释道：“姬昌是天命所归，早就被圣人落子了，蓝星帮姬昌，只是锦上添花。帮大王您，就是雪中送炭。而且我们更愿意相信大王您是被史书污蔑的明君，说实话，你太冤了。”
其实真正的原因就是站在纣王这边搞事更容易，逆天而行才能获得更多的搞事值啊。
天大地大，搞事最大。
纣王冤枉不冤枉，关牧之屁事。
只是既然要和纣王合作，那牧之就要洗白纣王。
蓝星不能兴不义之师，大家都是要脸的。
不过真正的原因自然不能和纣王说。
牧之的场面话，纣王完全信了。
他也感觉自己很冤。
“孤确实冤枉，自即位后，孤励精图治，不敢有丝毫松懈，却因为一首诗成了亡国之君。”
牧之看了纣王一眼。
这事肯定是先撩者贱，纣王先题的诗，女娲才怒的，然后派出了狐狸精。
纣王色欲熏心，女娲小肚鸡肠，一黑黑俩。
这个设定，牧之不喜欢。
纣王是他选定的采访对象，蓝星支持的一代人皇，必须是一个高尚的人、纯粹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而女娲娘娘单单一个补天之举，以及她在人族的地位，就不容抹黑。
所以，还是让这件事情不要发生了。
“陛下，不作不死，明天那首淫诗就不要作了，对女娲娘娘必须保持应有的尊重。”牧之正色道。
纣王的脸色更难看了：“牧神你当孤是什么人？孤一代帝王，什么美人没有见过，又岂会钟情一个石像？要多蠢才会做那样的事。”
牧之的第一反应：段誉，出来挨打。
第二反应：有道理啊，纣王又不是段誉那种纯情雏鸟。
“对啊，你好歹也是一个皇帝，不至于看到一个石像就有心思，石像再美能有多美？”
“孤很明显是被人算计了。”纣王双拳紧握：“女娲娘娘若是真的圣人，又岂会发现不了如此简单的阴谋？”
“这可不好说，你们世界的圣人智商也就那样。原始通天太上，都被西方两位圣人耍的团团转，真心没看出来哪里高明，包括女娲娘娘也一样。”
牧之对《封神演义》中描写的圣人始终都尊敬不起来。
有一说一，比起网络小说中对圣人的描写，《封神演义》里的圣人是真的low。
但这也是牧之的机会。
真的太牛逼的圣人，他就不敢碰了。
软柿子才捏的爽啊。
“我们先暂定女娲娘娘不是幕后黑手，也是这个阴谋的一环。陛下，你上网搜搜赞美女娲的诗，明天抄一首看看效果。”
“上网？”
“算了，我帮你作一首吧。”
牧之走了七步。
纣王期待的看着牧之。
牧之轻咳了一声：“我还是帮你上网搜吧。”
一时间居然想不起赞美女娲的诗了。
真佩服那些穿越的文抄公，大家都是主角，他们的记忆力怎么就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