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玩到多晚,段静都不敢留在江海龙宿舍过夜,毕竟大清早未婚女子从一个大男人家里出来不太合适。免费门户
友谊餐馆早餐不对外营业,只为医院病人和职工提供餐饮。
江海龙陪着白露、白雪两姊妹快吃完早点时,段静才过来坐在白露旁边低头用餐,刘海梳得低低的仍掩盖不住一对熊猫眼。
“哟,小段护士,昨晚干嘛去了,怎么弄成这样?”白露调侃道。
“我没去干嘛,只是失眠。”段静脸红成猪肝色,心虚地瞟了江海龙一眼。
噗嗤!白露一口牛奶喷到地上,心想你这样子简直就是告诉人家此地无银三百两,这谎也撒得太没水平了!
江海龙是练武之人精力充沛,加上脸皮厚,一点也没有“熬夜”痕迹”,岔开话题替段静解围道:“白雪,你这是穿的谁的衣服,好象大了点。”
白沿答:“是我姐的,我穿了她的衣服你看我们俩谁更漂亮?”
“你们都漂亮,风味各有不同,你姐是成熟美,你是美少女。”江海龙打着哈哈搪塞,看到跌着脸的段静又补了一句,“护士长是青春美。”
白雪对江海龙不满道:“我没让你说别人!”
段静针锋相对:“孝子要懂礼貌,江院长是你姐夫,又是你救命恩人,你说话要客气点。”
白雪说:“我姐早告诉了我她和江院长的关系,俗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一半,我怎么说,他也不会生气的。咦,不对,你怎么知道姐夫是我的救命恩人?莫非昨天那么晚你还去了姐夫那里?”
段静自知说漏了嘴,连忙掩饰:“我问的别人还不行吗?我要上班,不和你们闲聊了。”抓了一个面包,咚咚咚,起身走人。
在大厅另一桌用餐的梁晓冬、王大力,吴强三兄弟一直竖着耳朵听这边的动静,梁晓冬感叹道:“老大身边总不少美人环绕,我对他的佩服如大山绵绵不断,如大海滔滔不绝!”王大力点头:“白小姐死乞百赖跟过来,说不定是救命之恩无以回报,想以身相许……。”
“你们在谈些啥,这么热闹。”江海龙端着杯牛奶,一脸寒霜走过来。
吴强笑道:“师傅,不会吧,我们讲话这么轻,这您也能听到?”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老板娘马兰步出店外观察,大厅内其他人用完早餐也跟了过去。
马路对面七、八个中国年轻人正在用中文和英文演讲国内外抗战形势,动员人们为抗战捐款捐物,地上摆了几个红色的募捐箱。
江海龙想到日本黑帮在市内对募捐点的捣乱对梁晓冬说,要马兰安排人放点桌子条凳到医院门口,把那些年轻人接过来演讲我们好照应,医院里住的病人有中国人和美国人,谁也不敢大白天公然来医院闹事。
爱国侨胞们热情洋溢在医院门口演讲完毕,江海龙领着一群人跟着他们高呼口号:“中国必胜!”抗战必胜!”“把日寇赶出中国!”,并带头每人掏出一叠钞票投进募捐箱。
现场气氛被调动起来,镇上的许多中国人和少数美国人纷纷慷慨解囊,有的人没带现金,取下戒指、耳环,项链投进募捐箱,组织者们不停向人们鞠躬致谢。打听到他们是大学生募捐团的一支队伍,有的是华侨大学生,有的是国内来的留学生,由两名华人教师带队和将募捐钱物统计上交,江海龙给他们安排了茶水饮料慰问。
医院与餐厅门口聚集的募捐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募捐活动效果相当不错,眼看就要圆满结束,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二十多个亚洲面孔的持棍歹徒混了进来,见到募捐的人就打,众人四散而逃。几个歹徒想抢走募捐箱,一名带眼镜的教师出面劝阻,被一棍打得满脸是血,晕死过去。几个男女大学生勇敢地伏在箱子上,用身体护主募捐来的钱物。
江海龙和白露匆匆交待几句,怒目圆瞪大喝一声:“上!”带领手下箭一般朝歹徒冲去。一个和大学生争夺募捐箱的歹徒首先遭殃,被他“砰”地一拳轰掉几颗门牙,喀嚓”一脚踹碎膝关节,抱腿满地打滚。
那名刚打晕教师的歹徒见状大叫“八嘎!”提棍扑向江海龙。梁晓冬吼道:“果然是倭寇,兄弟们,往死里整!”一扫腿将其绊了个狗吃屎,手上棍子飞出老远。王大力捡起木棍,把这名狂徒后脑砸开了瓢。
吴强单手抓住一个向大学生下手的倭寇脖子,将其掐得白眼直翻,一名同伙扑过来解围,吴强“嘿!”地将手中倭寇扔出,两名倭寇的脑袋磕在了一起。
光天化日之下倭寇们不敢动刀枪,江海龙他们四人面对二十几名持棍倭寇毫无怯意,每人手中都夺了一根木棍横冲直闯,倒在他们脚下的倭寇非死即残,四个战场精英对付一群黑帮歹徒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白露按江海龙的吩咐把受伤的师生安排进医院急诊室,段静负责组织救治与用相机来拍照,白露要马兰把餐馆里八名年轻力壮的伙计叫了出来,到保安室拿棍棒护在医院门口,大声说:“只要有歹徒靠近就往死里打,打伤一个奖五百美金!”
餐馆老板马兰财大气粗,尖声加了一句:“打死一个奖一千!”
“好!”“ok!”店伙计们兴奋地回应,提着棍棒寻找目标。
江海龙一记凶猛的右勾拳击中一名倭寇腹部,将其打得身体弯成大虾状,一把抓住腰带扔到医院门口,吴强抓住两名脑袋互碰得晕头转向的倭寇如法炮制。
店伙计们大叫:“哇,还真敢来冲击我们医院!”朝倭寇们一顿乱棍齐下。倭寇们欲哭无泪,只差鸣冤,我们是被扔过来的,哪是来冲击医院的!
来闹事的这群倭寇是日本青龙会的人,个个也算身手不错,拿着棍棒打两三个普通人不在话下,今天遇到江海龙他们却倒了血霉,交手便被打残不少,转眼间死伤过半,从来时的气势汹汹变为现在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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