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液体被你所吸收,但毕竟母体在旁,它们能感觉到,在你与时羽兮小姐接触时,细胞运动,抑制你的病情继续发展。当你远离,细胞活性就没有那么高了。”从而达到一种无用的效果。
人的身上,成千上万个细胞,都是对母体本身存在依赖的,基本离了身体,细胞无法存活。
但这个解释已经超出了人类所知的科学范围,如果是空口无凭,尼克拉绝对不会提出这样的假设。
之所以他提到了,是因为司寒枭得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病,本身已经超出了科学所认知的范围。
那么,细胞治疗一说,也就有可能存在。
而司寒枭这种情况,除了这种解释,似乎找不到更好的。
“枭爷,您可以试试,从时羽兮小姐身上获得血液,再与她离远一些,试试病情是否有好转?”
尼克拉作为一名心理医生,也是一名忠诚的基督教信徒,他不会死磕着可学不放,但也不会死磕的认为这个世界一定有神。
宗教只是一个精神上的寄托,多了一个活着的意义。
可是自然界太多的事情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所以尼克拉本身在死磕的情况上再降低一些要求,变成了可信可不信。
是否有神,他不知道,但是宇宙之大,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他敢提出这个假设,自然有他的道理。
司寒枭懂。
“我喝过她的血。”
脑海里蹦出初见时,时羽兮唇角有血,身上各种伤痕,而他身上也都是伤。
刚开始,二人没有亲吻彼此,只是身体上的结合,但他结合瞬间,清楚的感受到外界声音的干扰降低了许多,当时并不在意。
后来,他动情了,吻了时羽兮,不可避免的尝到她的血液。
在地牢,同样如此。
忽然,司寒枭眉头皱了起来:“她的体质有些特殊,但凡受伤,平常人需要一个礼拜一上的时间才能愈合,还会留疤,但她似乎只要一天伤口就能结痂,三天必好,结痂脱落后,也看不见任何痕迹。”
这件事情时羽兮没有告诉他,但他超越常人的听力可以读取他人的心思,那日,时羽兮肚腹上烫伤,他包扎,正好听到。
尼克拉双眼一亮:“那就说明时羽兮小姐身体里存在超乎寻常的治疗类似于一种细胞的东西,超出可学所知范围之外,也算是一种特殊的存咋。”
尼克拉很震惊,但没有多少惊吓。
因为,司寒枭已经是个奇葩。
清楚的记得,当时司寒枭派人直接将他从M国拉回来看病,知道病情的他,几乎以为眼前这人是个傻子。
但他想什么,男人都能准确无误的道出,他就知道司寒枭是个超乎寻常的人。
在别人眼里,算得上是个拥有异能的人。
而今,时羽兮小姐也是这样的人,不过她拥有的是出乎常人的愈合能力。
“也许,与她在一起,能彻底根治枭爷您的病情。”尼克拉露出姨母般的笑容。
尼克拉又与司寒枭说了会儿话,提着医药箱出门。
接下来,司寒枭就会知道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