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饮血僬侥剑失儿发狂颠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爸爸,怎么吟起诗来了?”
“唉!二怪啊,还是诗鬼说得好,手中无剑难成事啊!”
“爸爸,你不是还有龙象幻形手留?”
“关键是不能取血救娃娃们啊。”
“爸爸,我有办法。”
“嗯,勃龙你有什么办法?”
“我要变成一把剑。”勃龙说完变成一把锋利的宝剑,落在慦焐手里。他剑握在手,不免一阵恍然道:“勃龙快变回来,我只不过随口说说,咱昂再想想别的办法,这法儿会有很多的。”
“爸爸,我不会变回去的。只要能救娃娃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须,这又算什么。”
“这……”
“爸爸,你不要再犹豫了,犹豫会误了大事儿的。”
“也罢,等爸爸取了那夭人们的血,你再变回来。”
“嗯。”
“爸爸,我也要变成剑。”
“爸爸,我也要……”
“勃虎、勃文,爸爸有一把剑就够了,你们俩个就不用了。”
“爸爸,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我们和勃龙哥哥,变成一把三尺剑。你就可以应用的随心所欲,打败哈们保护俺们了。”
“嗯……好吧!”慦焐犹豫片刻,领会孩子们的切切心意,便答应了下来。
此时,影儿说道:“这可奇了,君子剑各个持有利刃,怎么只围困哈们,却不出招儿,这又是为何?”
“坏了,那巨人们冲出来了。爸爸,这可怎么办啊?”
“这这这……家伙儿着什么急!二怪给我拿个毛巾来。”
“爸爸,大兵压境的,你要什么围巾啊?”
“什么大兵压境的,充其量一群无脑的怪兽。快点儿拿毛巾来!”
“你不会意念一个奥?”
“爸爸在全神贯注怪兽的动向,不能随便儿分神,知道了吧?你从篮篮儿里给我拿一个,这么简单的事情,难住你喽?”
“你怎么那会儿连,咱爹里话儿也不听喽?快点儿,你看那巨人们过来蓝!”宁勾儿突然急急催促道。
“噢,爸爸给!”
“好。”慦焐接过毛巾,打头的一怪兽巨人已经跑了过来,见慦焐挡在路中间,一脚向他踩去。慦焐也不躲闪,忽然跃起持剑向他颈动脉划去,孰料那剑猛地一下长长,竟活活将巨人首级砍了下来。他惊愕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拿了毛巾扔到尸体脖颈上,瞬间浸湿了毛巾。就在这时候群兽围了上来,影儿和孩子上前助阵。慦焐意念骤起,协五脏之气催动于掌,龙象幻形手一式‘夭’字诀,手掌红印突显,迅万箭之势向怪兽射去,那群乌云压城城欲催的家伙们,顷刻化为乌有。
“搞定。”慦焐抖擞一下精神,抓了血毛巾,直奔山洞而去,那顾得孩儿们拍手称赞叫好。
“爸爸自么这样儿连,也不管咱们!,哎,你们可等我会儿啊?”二怪故意埋怨着跟了上来。
“你这是上山啊!简直比猴子窜的还快,你也等等孩子们啊,这回拿着你家老三子就不当事儿喽。”
“就你事儿阿奶,你看看后头!家伙儿,宁勾儿,二怪!”
“干儿连爸爸,叫我弄么儿连?”
“你大姐和你二姐来?”
“这不是奥,哈们比我跑里还快里。”
“看见了吧!”
“爸爸有事儿?”
“没事儿,怕你们跟丢来!”
“好家伙都跑里挺快里昂!”影儿兴奋的惊讶道。
“哼,才知道奥?”
“爸爸,后头那一群围着怪兽人,也追上来了。”
“管哈们留。”慦焐说着按了一下夭字门,那山门慢慢划了开来。一众点了火把穿过山洞,来在方凸石下。
“怎么,这回又要求我了吧?”
“这回你省点儿劲儿吧!”
“怎么你有好法儿啊?”
“笨法儿。”慦焐说着攥起血巾,猛地向方凸石上甩去。只见那血巾甩在上面血流飞溅,然后慢慢滑落,就在滑落之际,那夭字沾满血迹突然亮了起来,闪闪发光。刹那引得洞内恍若白昼,只听得熙熙攘攘的一片躁杂。却原来是水晶地面儿毅然消散,那娃娃们跑了出来。他们像没见过世面的猴子窜来窜去。又似无忧无虑的鱼儿四处游荡。忽然成群围了过来,冲着慦焐呐喊着:“爸爸……”
这可愁坏了慦焐,影儿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孩子们看到他们一个个黏糊糊的,就像遇见了瘟神,唯恐躲犹不及。“这该怎么办呢?”慦焐暗自思忖道。
“对了,还是问问勃龙吧。”他于是将手中宝剑,放置身前道:“勃龙,你们赶紧变回来吧,我已经救出了娃娃们,也给你们报了仇。你看娃娃们该怎么办啊?”他反复对着那剑说着,竟然没有一丁点儿的反应。
“阁下可是和这把剑在说话?”
慦焐听见有人突然说话,急忙抬起头来一看,这才发现是君子剑客。原来是他们一众赶了过来,而且已将此处包围了个水泄不通。娃娃们不知什么时候,惶恐不安得畏缩成了一团。孩子们和影儿站在了一起,三子在不停拽自己的衣角,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见此情形慌忙还礼道:“阁下是……”
“奥,在下君子国君子剑客,守卫一方平安的。”
“君子剑客!不知你们这是何意?”
“你是不是用这把剑杀了奢比尸?”
“奢比尸?什么奢比尸?”
“就是那巨人们啊。”
“你是说那巨人们是奢比尸?”
“是啊。大人国的奢比尸,只有他们的血,才能打开这僬侥国的水晶机关。你这把剑,定是小人国得僬侥幻化的,是吧?”
“你怎么知道?”
“你是怎么得到,这些僬侥们的信任的?”
“这个……”他这话问的突兀,慦焐一时又不好实话实说,正在他犹豫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只听君子剑客继续说道:“你可知这剑,一旦见了奢比尸的血,那就有了灵性……”
“那这变剑的僬侥还能不能恢复本来形貌?”慦焐打断他的话急不可耐的问道。
“这僬侥剑沾了奢比尸血,就有了饮血剑的灵性,再也不可能回复本来形貌了。”
“什么?不可能……”慦焐闻听此言大吃一惊道:“我这岂不毁了孩子们,这……这……这叫我如何是好!”他百般惆怅的怔在当时。这时候,从山洞口上飞来一人道:“尔等既然已经围了这僬侥小人,为何还不速速擒来?”
“报告主帅,我们得到了一把僬侥剑,还遇见一群不明来历的人。”那君子剑客一边儿说着,便去夺慦焐手里的剑。慦焐此时正在埋怨自己,“不该让勃龙他们……都怨自己……”一时百般纠结,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觉得有人从自己手中夺剑,刚开始还用力反抗,转念想到:“这剑在自己手中,反而害了勃龙。也许交给别人,方心安理得一点儿。”自个儿糊胧自个儿的,就这样撒了手。
话说那厮夺了宝剑,马上得意忘形地去向主帅邀功。以为主帅必定喜出望外的有所封赏或嘉奖,谁知道主帅一见僬侥剑,大惊失色道:“不好,祸事来了。”并恐惧的问道:“你从哪里得到的这僬侥剑?”
那厮匪夷所思的指着慦焐他们道:“这不,就是他们这群不明来历的人。”
那主帅走到慦焐跟前,看了看他说道:“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的剑,我的勃龙。拿过我呢剑来。”慦焐突然狂叫道:“勃龙一定会变回来的。”
“我呢天啊!你还把我吓死来里。”那主帅被慦焐突然的发狂,险些吓倒。幸亏被身边的君子剑客们,扶的扶顶的顶抱得抱,方站稳了身姿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是个疯子还是个傻子。”
慦焐苦笑道:“还我儿来。”说着恶狠狠地两手去掐那主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