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从普通角度来说,从修行者的角度来说,这种人因为本身阴气极重,所以大部分这个时间出生的人天生就有阴阳眼,可以看到灵类生灵。w=w≈w≤.这也就罢了,最麻烦的是这一类人简直就是最好的施法目标,哪怕是个半调子修行者,也可以在这种人身上施术,而且效果还会相当不错,要是遇到高手,那就不是一加一等二那么简单了。
所以自古以来,一些邪派修行者都专门寻找这个时间出生的人,将其残忍的杀害后炼成厉鬼或者阴毒僵尸,从而为祸四方。而当年步家家主之所以把复仇诅咒的关键点算到这个时间出生的人身上,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可以把诅咒的力量给放大。
当然,要掐着表出生在这个时间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这么多年来,程家家大业大,也不过就才三人而已。而且历代程家家主也正如步家的诅咒一般,六亲不认,唯利是图,把前两个这时间段出生的婴儿给活生生的捏死了。
也只有程紫萱命好,因为有人帮助改了时间,这才逃过一难。但是那只是逃过自家人的毒手而已。终还是没逃过仇人的算计,以至于后来中了诅咒。
刘涵有些奇怪,这样的事情可谓是家丑,程紫萱为什么要一五一十的说给自己听?难道是想让自己去破了那诅咒?开什么玩笑,复仇诅咒根本就没听过谁能破的,刘涵再有正义感,也没正义到拿自己的小命去换程家一家人的小命的地步。要是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撞上了,脱不开身倒是另一说,但是知道了真相还往里闯,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刘涵低头好一阵思索,终于抓到一点灵光:“紫萱,难道说,你是……”
“涵哥又猜到了!”程紫萱点点头:“我是来求涵哥救我一命的。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份,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找谁了。现在不但敌人要我的命,我的父亲也要我的命。在我中了诅咒之后,父亲就知道我的出生时间是被人修改过的,要不是当时的我一死,程家上下也会毙命,怕是我父亲根本不会请你来救我。得知你们破了诅咒之后,父亲不但没来看望过我,反而……”
说到这里,程紫萱垂下眼帘,一双美眸之中渲染出层层氤氲之气:“父亲反而在短短两天,派了两个杀手想来要我的命。还好程伯拼命保护,再加上父亲不敢明着来,以至于家里的保镖还能继续保护我,不然的话,现在涵哥说不定已经在新闻上听到我的死讯了!”
程紫萱轻咬的朱唇,绝望之色溢于言表。
刘涵摇头长叹一口气。那复仇诅咒果然不是说笑的,虽然动的机率不过千分之一,但是一旦动,从来都没听说哪个逃脱了的。程家虽然成了风云家族,成了跺跺脚就可以让c市,让s省,甚至全国都抖三抖的庞然大物,但是又如何?全家上上下下却无亲情之念,父亲杀女居然一点犹豫都没有,说是行尸走肉也不为过了。
刘涵倒是不怕程紫萱这些话是假的,因为这些话本来就经不起查,而那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人因为要当诅咒之中最有杀伤力的一部分的引子,所以又不会受到诅咒其他部分的影响。所以程此萱可能是程家唯一一个有人情味的人了。
哦,还有那个老管家程伯。
“程伯年轻的时候也是修炼者,但是因为受了重伤,修为全废,这才成了普通人。程伯当年被我外婆救了一命,感恩之下一直服侍我外婆,后来是我母亲,现在是我,当年正是因为程伯买通了医护人员,把我的出生日修改了一天,当时我父亲正在国外,母亲为了保住我,自杀身亡,在医生的配合下说她是难产,这才最终骗过了他。”程紫萱泪眼婆娑的说起当年旧事,语气低沉,自有一股悲人之气。
“紫萱你想我救你,是何意?如果是挡住你父亲派来的杀手,一次两次到没什么,但是我终无法保护你一生。如果你要我杀你父亲,那更是不可能的。不过你想让我送你去国外一个你父亲找不到的地方。那到是可以想想办法!”刘涵想了想道。
程紫萱摇了摇头,换了一副愤怒的神色:“涵哥你知道我是怎么能独自一人来到你这里的吗?或者说,我居然会一人前来,难道你不奇怪吗?”
刘涵点点头:“以你的身份,还有现在的处境,你一个人来到我这里,的确相当的奇怪!”
“那是因为今天早上我父亲第三次派出杀手,程伯为了保护我牺牲了,而在他临死之前,用了点小手段,让杀手以为我也死了,这才暂时骗过了过去,现在的我不是什么程家大小姐,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落魄之人!”程紫萱道出了真相。
刘涵眉头紧皱:“那么,你到底想我做什么?”
程紫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希望涵哥你能帮我盗出七宝琉璃,将其打碎,我要毁了这个害人的东西。别人都说它是天下至宝,但在我看来,它就是天下极恶之物!”
面对程紫萱的悲愤,刘涵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七宝琉璃本身的存在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问题就出在它那逆天的风水气动的修改能力上。想当年步家肯定也是因为得到了七宝琉璃而开始慢慢家,只不过因为实力还不够时就被程家得知,结果被灭了满门。而程家虽然得到了七宝琉璃,成了豪门世家,但是一家人无情无义,冷血无情,却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七宝琉璃就是一个无尽的财宝,财宝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一旦和人的贪婪相遇,就只会带来灾难。
见刘涵犹豫,程紫萱盈盈站立,冲着刘涵跪了下去:“涵哥,我现在无家可归,只求你好人做到底,帮帮我!”
刘涵急忙伸手去扶,就要答应,门口却传来了冷漠的拒绝之语。
“不行,这件事情我不答应,绝不!”